這話到了他們耳朵裡可就都變了味道了,聽完之後,君淵寒、陌竹以及陌行他們臉上的顏色都各有不同。
但是最差的想也不用想,一定就是水月口中萬一要被打死的陌行了。
“喂!裡面的兩個!你們說話可要注意些!小心咬到舌頭!”
陌行衝著緊閉著的房門怒聲吼道,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若是被司愉和水月看見了,指不定還準備怎麼笑話他呢。
“王弟!”
陌竹強忍著嘴邊的笑意,礙於面子還是不得不死斥責了他一聲,接著便來到了他的身邊,好生勸著。
“你怎麼還和女子爭氣?快,隨我去跟東鑰皇道歉!”
說完,他便看向門邊的君淵寒,屋內也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他的臉色也因此看上去像是緩和了許多,陌竹心中懸著的心也不禁沉了沉。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明明就是那蘭水月技不如人,打不過我的風順風林二人,我還以為她多厲害了,看來也不過如此!說不定還不如我呢!”
陌行有些賭氣的說道,一邊的陌竹的神色立即又轉差起來。
“你怎麼還不知悔改!我都說了蘭姑娘身上有傷,叫你不要胡來,你就是不聽,現在傷了人家你倒還有理起來了?!”
一向平和的陌竹也忍不住氣紅了臉,門邊的君淵寒也是緊緊盯住兩人,雖然沒有動手的意思,可也有了幾分敵意。
“傷?她真的有傷?”
陌行眼中閃了閃,手中不知道拽緊了一些什麼東西,像是用來傷的藥,他好似想要拿出來但卻又有些遲疑。
一開始他還以為這是他們的一番推辭,不過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倒也不像是假的。。。。。。
只是,那個人怎麼會知道?還給了自己這個藥。。。。。。
“不然你認為呢?”
陌竹反問一句,接著又搖頭長嘆了一聲。
他這個弟弟,本以為這些年的光陰能改變他些什麼,可現在看來,還真是他多想了。
“你們說完了沒有。”
對面的君淵終於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而這時,身後的門也被突然的推開,裡面的司愉正扶著一臉蒼白的水月緩緩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你怎麼起身了?!”
君淵寒臉色一沉,連忙上前擁住了她,眼裡滿是責怪之意。
而陌竹也連忙上前來到了司愉的身邊,可惜司愉不買賬,硬是明著躲開了他,站到水月的身後,裝作替她理了理有些褶皺的披風。
陌竹肯定明白司愉還在氣頭上,加上現在這裡又還有別人,他也不方便多說些什麼,只能堪堪收回了手。
“沒事,我說了我沒有那麼嬌弱,再說,傷口也不是裂開的很嚴重,休息幾日便好,沒有什麼大礙的。”
水月在他懷中安慰著,可是這話說什麼君淵寒也不會相信的。
“你出行前奈亦兒曾經特地讓柳彬給我帶話,青霜劍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些,天寒地凍,你快進去!”
君淵寒不由分說的就打算將水月一把帶進屋中,卻又被水月出手攔了下來。
“不礙事,我。。。。。。”
水月不知剛要跟君淵寒說什麼,那站在遠處一直未動的陌行倒好似無意的打斷了她的話。
“哎?!我看吶,實際上傳聞也不過如此,我今天可是失望透頂了!不過這位蘭姑娘裝狠逞強的本事倒還真是厲害,實在是令我佩服佩服!”
他這話說的極具諷刺意味,說完,他還真的行了行禮,全然不顧一旁邊陌竹警告的眼色。
水月這邊,君淵寒的反應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還好由她壓著,倒也算的上平靜了。
“那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