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都被暗算,死後肉身還被扔進抱甕老人那個自動的甕中,連皮帶骨煮熟吃了。”
“不會吧?”趙厄聽的毛骨悚然,想起抱甕老人在崑崙山腳下分吃的那個崑崙弟子的慘叫聲,彷彿又在耳旁響起,覺得還真未必是蝸皇妖氏在危言聳聽。
在去鬥神臺前,趙厄在蝸皇妖氏疑惑的眼神中,消失了一會,然後很快回來,說道:“走吧。”
“好的!”蝸皇妖氏在前帶路,一路上不斷有各種妖怪向他行禮,然後就奇怪的盯著跟在後面的趙厄看,又是同情又是憐憫的聚在一起說道:
“那就是合歡宗的奸魔落雨生嗎,長的倒白淨,只是可惜了……”
“是啊,三老和人鬥法兩百多次,都沒有敗過,看來又要多一次記錄了。”
……
‘趙厄’聽的惱怒不已,露出虎牙,舉起血目神劍朝左右做出威嚇的動作,嚇的各種小妖怪落荒而逃,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蝸皇妖氏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趙兄跟之前有什麼不一樣,具體又看不出來,只希望他真能鬥贏吧。
所謂‘鬥神臺’就架設在千機山中心一塊巨大的平原上,由四條可以源源不絕抽取地脈能量的天柱石互動而成,在中心形成一個波光淋漓的能量罩,每一時每一刻都有一種顏色閃過,十分美麗。
趙厄到的時候,割不死已經站在鬥神臺中央,其它兩個道人站在他身後十數米處壓陣,外面更是圍了一圈不下數千的妖怪,有老虎,獅子,麋鹿,猿猴,綠頭蒼蠅,蚊子,猴頭菌菇精,只有大自然生的幾乎全都有,宛如動物的萬國博覽會。
蝸皇妖氏又湊到趙厄耳邊道;“趙兄,割不死與人鬥法,動靜一般都不大,也沒什麼危險,因此洞天結界的防禦級別開的都不高,從外面能十分輕鬆的看到裡面,吸引了大批人來觀看。”
趙厄道:“也好,就讓千機山的居民們看清楚,我是怎麼打敗他們三的。”一個閃身,就落入鬥神臺中心,對對面的人道:“怎麼開始,來吧!”
“很簡單,我割那裡,你跟著割那裡就行。”割不死手中的拂塵不見了,換了一把三十度角彎曲的割鹿刀,說完,對準左手臂咔嚓一下砍去,頓時血肉飛濺,一條手臂掉落在地,還能動彈,飛快的朝趙厄爬去。
割不死提著還在滴血的冷笑道:“該你了!”彷彿一點也不會疼痛一樣。
“好吧,這真夠血腥的。”趙厄臉上露出退縮的意思,令對面,外面的妖怪們見了鼓譟不已:“砍啊,快點砍啊!”
突然,有一個女妖尖銳聲音響了起來,分外的高亢,令所有人都聽見了:“咦,這個男孩不是前段時間瘋傳的夜夜處男身的男孩嗎,我見過他的畫像,聽說睡他一覺,取了他的元陽,可以青春永駐,法力暴漲啊!”
“是啊!難怪傳說奸魔以前到處騙女人,原來是他的體質如此。”馬上就有人附和,而且都是女妖怪,有三瓣唇的兔子姑娘,只披著一件薄紗的狐狸美人,大手大腳的河馬大媽,都是又驚又喜又駭的大叫道:“快停下來,不要動手!”激進的直接就想衝進去救人,可惜都被洞天結界擋在外面,只能徒勞的用法寶攻擊。
看著外面洶湧的女妖怪,趙厄有一種羊如狼窩的感覺,有點害怕了,不帶這麼玩的,從腰間的泰山寶囊中掏出一把普通的刀,對準左手臂一砍,落將到地上,就和爬到面前的割不死道長的手臂互掐起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趙厄的斷臂居然沒有一絲鮮血溢位,割不死道長終於發現了事情有點不正常,但他以為是趙厄事先封鎖了穴道,或是事先吃了某種特殊的靈藥,這種事他也在以前的對手中遇到過,不過他們最後都在道長的肚子裡安家了。
“在來!”割不死道長沒有太放在心上,割鹿刀對準左腿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