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曾試過用單一的性格將他們區分，但發現」

院長頓了頓，像是回想起當時那個畫面，語氣有些微顫，「每次表現出來的人格裡面，都包含了多種性格在內，」

他將寫有女人的紙張扯過來，「就像這個『女人』人格，她代表了蘇年所有的膽怯懦弱，詭異的是，『女人』這個人格出現的時候，蘇年發出的就是女聲！因此，我們才會將這個人格定義成『女人』！」

宋矜道：「但我之前看到蘇年並沒有呈現出多種人格的傾向。」

「這就是我要和你的說的，」院長撕拉一聲，將『女人』那張紙給撕了，「關於蘇年的很多資訊包括他體內到底有多少人格，我們都是透過『女人』這個人格逼問出來的。」

院長聲音啞了啞，「但，沒過多久，蘇年的人格開始廝殺，這個人格被當作叛徒，提前被其他人格給毀滅了，自那以後，我們就再得不到更多訊息，這樣就算了，但緊接著——」

他將殺人狂那張紙扯過來撕掉，「緊接著，代表危險恐怖屬性的『殺人狂』人格不知怎的，突然死了。」

「接下來——」他扯過惡魔那張撕掉，語速有種害怕的快速，「代表毫無人性與底線的『惡魔』也不見了！蘇年的情緒漸漸變得穩定」

不知為何，跟講鬼故事似的，宋矜聽的毛骨悚然，「所以最後就只剩下了『天使』人格？」

院長將那張代表冷漠無視的『超度者』紙張撕了，顫顫巍巍的拿起最後一張標記有『天使』字眼的紙，壓抑道，「我們原本以為，人格自相殘殺，代表仁慈和善良的『天使』人格將會第一個死去，但我們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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