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而美麗的瓜子臉下,是修長如天鵝的高貴頸項。那白晰的面板讓她身上那襲素服的白色似乎都變得黯淡起來。
江寒青的目光往下移動她領口的位置便停滯不前,彷彿在探索著其中的奧秘一般。他想象著從那裡再往下應該就是一條深深的|乳溝,從一對高聳的|乳峰中間穿過。如果能夠將臉埋在那深邃的|乳溝中將是何等的快意啊!
想著想著,江寒青的目光移到了由於呼吸而起伏不停的高聳胸部上。看著那在素服下高高聳起的女性最具有特色的一個部位,江寒青狠狠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光是從那一帶衣服布料緊繃的程度,江寒青便已經可以猜想到隱藏在下面那對Ru房是多麼的豐滿而富有彈性。
看著江寒青那閃爍著野性光芒的眼神,張碧華隱隱覺察到這個堂弟對自己暗藏的慾望,心裡一陣怦然心驚。「青弟,青弟!……你……」
輕聲叫喚江寒青的同時,張碧華彷彿是為了阻止他在自己領口和Ru房上逡巡探索的獸性目光,輕輕地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衣領領口,而雙手的臂肘部位也順便將Ru房的位置遮擋在下面,使其隔絕在了江寒青的視線之外。
江寒青聽到那彷彿是從天邊傳來的聲音,這才驚醒過來,乾笑了兩聲,急忙伸手扶起張碧華道:「碧華嫂子為何如此多禮!叫小弟如何敢當?嫂子放心,二孃從來對寒青都頗為照顧。就算是真正責打寒青,寒青也絕不敢反抗。何論其他?」
江寒青扶著張碧華站起來的時候,手掌捏住她的一雙玉臂似握似捏,搞得張碧華這除了與自己丈夫之外從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的大家閨秀,頓時覺得緊張萬分,俏臉也唰地一下變得紅彤彤的。
剛剛站起身來,她便往後急退了一步,向江寒青盈盈行了一禮,藉機便將自己的一雙粉臂從江寒青的魔掌裡拖了出來,溫柔道:「那可就真的多謝青弟了!以後愚嫂和媽媽都要靠您這位未來的家督大人看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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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青看著這已經到自己嘴邊的美味,量她也飛不走,倒也不急著在這一時便要將她吞下去,心裡盤算道:「好你個奸猾女子,居然想跟本少主打官腔?哼!你以為潔身自好,本少主就拿你沒辦法了?哼!只要將你婆媳二人誑到我那秘室裡面,再有淫姨在旁邊協助,五娘也跟著幫手,還怕幹不了你兩個娘們兒?哼!只要老子硬吃了你們,我就不信你們能夠飛上天!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父親最多也只能是責打我幾下,還能奈我何?哈哈!到時候你們婆媳二人還不是隻有乖乖聽我擺佈?」
心裡這樣算計著,江寒青嘴上卻跟張碧華客套道:「大嫂放心!寒天大哥跟小弟一樣關係甚佳,大嫂和二孃也是一向看顧小弟。今後小弟再怎麼也會照顧您兩位一輩子!」
嘴上說得冠冕堂皇,他心裡卻實際上是這樣想的:「等你兩個賤人成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會照顧你們兩個一輩子的!哈哈!一輩子玩弄你們兩個!」
張碧華見江寒青回答得謙恭有禮,心裡剛剛產生的一點疑慮立刻煙消雲散,轉過身來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婆婆。卻見鄭雲娥不知何時已經從先前的狂亂迷茫狀態中清醒過來,正冷冷在一旁打量著江寒青和李華馨二人。
張碧華這才心中一顆大石落地,驚喜問道:「媽,您沒事了吧?」
鄭雲娥苦笑了一下,搖頭輕聲道:「乖孩子,媽沒事兒!你不用替媽擔心!」雖然表面上看來已經平靜下來,其實此時鄭雲娥心裡卻仍然是波濤洶湧。
她仍然在苦苦思索著江寒青剛才那番話語:「青兒剛才那樣說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嗎?我到底是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我平日裡滿口的倫理綱常,自己到底有沒有遵守啊?」
本來是一個莫須有的問題,此時在精神受到重大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