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違規施工造成的。”戰尉根據現場情況作出了初步判斷。
馮家臣和大舅哥也跟著來到現場,目光焦急而緊張。
失火現場不大,沒有發現生還者的蹤跡。
戰兵們推開發燙的相鄰房間的防爆鋼質門,門後就是菊花曾經短暫工作過的水提工序。
一牆之隔,水提崗位的裝置毫髮無損,只有防爆門對面的隔牆受爆炸的衝擊嚴重變形。
繞過迴廊,一個戰兵突然驚喜道:“報告!這兒有人,還有生命。”
馮家臣腳步加快,衝在戰尉的前面跑了過去。
裝置鋼平臺的樓梯下,一個滿臉菸灰,手中緊握滅火器的身影蜷縮在角落。
儘管形象略顯狼狽,馮家臣卻能從對方那閃動的眼眸和微張的嘴唇中,解讀出那一抹欣慰的笑容。
“你是……”
對方伸出手緊緊抓住馮家臣的胳膊,隨後精神一懈暈厥了過去。
馮家臣用衣袖輕輕擦去對方臉上的黑灰才看清楚是自己的妻子。連忙急切的呼喚:“菊花!菊花!”
救護車一路呼嘯著直奔獅城醫院,馮家臣與大舅哥一人握著菊花的一隻手不停呼喚。
馮家臣已經沒有心思去管事故的前因後果,現場交由普巴和布窮收尾。
獅城醫院,急救室門口。
掛鐘的指標已經過去一個時辰,急救室的大門仍然緊閉,馮家臣和大舅哥在門外焦急地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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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霞從外面急匆匆進來,“我乾媽呢?”
馮家臣指指亮著燈的急救室燈光沒有回答,眼睛繼續盯著牆上的掛鐘。
“乾爹,沒事的。我剛參加完事故分析會過來,乾媽應該不在爆炸現場核心區域。”
牆上的指標又轉了半圈,醫生終於出來了。
“病人暫時脫離危險,只是吸入過多濃煙,導致肺部感染,需要住院調養幾天。”
馮家臣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坐在走廊的排椅上。
菊花有驚無險,馮家臣才把心思重新轉回到西疆醫藥廳的事情上。
“大哥,要不你先回太陽城,總不能把曲培大師們請來了晾在賓館裡。”
“我看著菊花醒來再走,再說人生地不熟的,我去了找誰協調呢?”大舅哥不想走,找理由推辭。
“這個你放心,有霞丫頭在,菊花不會有事。”馮家臣把海霞介紹給大舅哥。
“霞兒,這是國醫館專門派來指導醫藥廳工作的趙醫官,我的大舅哥。”
“大舅好,我就是秦海霞,獅城醫院護士長。”
海霞嘴很甜,一聲“大舅好”把大舅哥叫的心花怒放。
“以前只聞其聲,現在得見真容,好好好!那你乾媽我可就交給你了。”
馮家臣告訴司機:“辛苦一趟,連夜趕回太陽城。”
送走大舅哥,海霞扶著馮家臣返回病房。
馮家臣一手握住菊花的手掌,另一隻手輕撫著菊花的面頰。
“菊花,跟了我一輩子苦了一輩子,好不容易日子好過了,我卻又離開了你們母子,咱倆一定得過這種一種相思,兩處閒愁的日子嗎?”
海霞看著馮家臣投向菊花深情的目光,不忍打擾他們這一份難得的相聚,抽身退出了房間。
夜色寧靜,海霞獨自坐在排椅上舒緩一天來緊張的神經。
病房裡突然傳出馮家臣興奮的聲音:“菊花你醒了。”
菊花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三兒還沒吃飯呢!”
:()雪鷹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