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一開工,軋鋼廠裡的氣氛就和以往不同。
軋鋼廠裡的生產任務明顯的比往年下來的少,李副廠長來上班的第一天就給自己派系的人開了個小會,要大家在外注意言行不說,還帶來了好多宣傳書籍。
廠子裡的變化,嚇的許大茂一回到家就把家裡除了學校入的課本之外的書一下子全給收進了自己的空間裡。
”哥你幹什麼呢?你怎麼把什麼都收起來了?”許風玲一看自家老哥把她愛看的小說什麼的全給拉走了,一把拉住許大茂問道。
“情況不好,你什麼也別問,就按我說的做就行。家裡以後不能出現,學校發的或是單位發的之外的任何書籍。明天你給我買一些,領袖寫的書回來,一間屋子放一本。要是有領袖的畫更好,多買幾張大的,給你這客廳還有我那的客廳都貼上。”沒辦法解釋得清,許大茂只能直接安排上。
一切都走在前面一點點就行,值錢的東西許大茂都給收進了空間裡了。
許大茂的這突然間的反常動作,自然是引得父母不適。
“大茂真的有那你說的那麼嚴重嗎?我看街上雖說亂一點,可也沒你現在搞的這麼嚇人呀。”許母拉住許大茂問了起來。
“城裡的年輕人太多了,還都沒有工作可不就亂糟糟的了吧。咱家現在都在上班,沒事的。記得有時間了,讓爸和小妹多看看我放家裡的書。特別是小妹,可別和那些人混在了一起。”許大茂再次給家裡的人打上預防針,以防著最後小妹別被人給勾搭跑了。
十九歲的許風玲,一直生活在校園裡。這年紀的姑娘,容易被愛情給衝暈了頭腦。現在這街上誰也不知道那個男孩是什麼樣子的,別最後真的被愛上了一個小黃毛了或是會說情話,寫愛情詩的了。
“哥,我在你眼前就這麼蠢嗎?”許鳳玲盯著許大茂不爽的反駁了起來。
“這不是蠢不蠢的問題,你一個小姑娘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現在外面沒事做的青年那麼多,我害怕你最後別被人家幾話就給騙走了。
爸媽養你這麼大不容易呀。”許大茂笑了起來。
“嗯,風玲,你哥這話說的對。你可別亂談什麼朋友之類的,那些整天遊手好閒的一看就不是娘配。”許母也是認可許大茂的話的,自家閨女就算要嫁人也不能嫁給一個沒工作的。
五月風起,街上出現了不少戴著紅袖標的少年郎們了。
這種人群的出現, 一下子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重要性在廠子裡一下子提高了起來。保衛科成了,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急需拉攏的物件。
可是這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雖說工作在軋鋼廠,工資也是軋鋼廠財務上出。可是這領導權卻是不完全屬於軋鋼廠。做為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不但是軋鋼廠裡的一個正科,正科還在區公安分局那掛著一個治安主任的職。
在這個特殊時期這位保衛科長也天然的成為了一個熱門人物。好在四合院這邊的幾條衚衕裡住的都是附近工廠上班的工人之家。哪怕每個院子裡都有幾個無業小青年,但是相對的因為有著這群人的存在四合院裡相對也安全。
不說別的就劉海中家裡兩個兒子,閻埠貴家裡的兩個兒子在四合院外面多少也算是同齡人之中能說得上話的了。畢竟一個老爹屬於紅星軋鋼廠這種萬人大廠的高階工,一個父親是老師。家庭的條件,相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還是要好處不少的不說,四個人,兩兩的親兄弟。
上陣父子兵,打仗親兄弟。這也讓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放,閻解曠四人在這個剛開始的時間能在一眾少年之中混的開。
少年們搞的越來越熱鬧,最開始的高中直接停了課。隨著風向越來越不對最後不少大學也陸陸續續的不怎麼上課了。這個時候的許風玲才真正的體會到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