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找不著一個棒梗滿意的工作,這讓棒梗就只能在軋鋼廠的後廚天天混著日子。
日子混久了,棒梗自己都有些自暴自棄了。
新中國成立,人口暴漲的時代。哪怕國家放開了一些政策,可是無業的小青年們還是越來越多。北京城內的大街上那成群的現象再次出現了。只是這一次不光有著十幾歲的少年,還有著二,三十歲的青年。
沒幾個月棒梗就在街上認識了一群同齡的從鄉下回來的人。這些人沒有穩定工作的佔了大部分,偶爾做點散活掙個十塊八塊的,一有時間了就三,五群的在一起喝酒,吹牛大談從經的理想和鄉下的經歷。特別是這裡面有著那曾經的紅袖章們,當初那風光的經歷自然也就成了他們引以為傲的資本。
可是像棒梗這種,十八歲就被安排下鄉了自然就沒了那吹噓的本錢。二,三十歲的失意之人,搞在了一起本是各自發洩不滿的。可是最後棒梗對工作,生活的不滿沒有發洩出去,反而還搞的一肚子的火。
這讓那些和棒梗一樣的人,慢慢的就聚在了一起開始仇視起另一群人了。
而改革開放的腳步卻是越來越快了。
五月份開一暖和外商來京的航班就落在了北京機場。婁振華和譚雅麗老倆口子卻是一起回來的,許大茂和婁曉娥一早就被領導安排人接走了。
婁振華回來了,第二天四合院裡的人就知道了。把訊息傳到四合院裡的人卻是楊廠長的頭號大兵,何雨柱。而跟著婁振華回來的還有婁家那千萬級別的投資。
一九八零的千萬級別的投資,讓許大茂和婁曉娥也跟著被上面關照上了。
當譚雅麗看著許愛國,許梓粲和許建軍,許建業這兩對雙胞胎的時候老太太眼都哭紅了。做為婁振華最後一個老婆的譚雅麗一生就生了婁曉娥這麼一個閨女。
當年離開北京城的時候龍鳳胎才兩,三歲。分別十幾年,現在這兄妹倆都是大學生了不說,婁曉娥和許大茂竟然又有了一對雙胞胎。
“大茂,這些年苦了你了。”吃飯的時候譚雅麗很是鄭重的向許大茂說道。
“媽,我們是一家子。有什麼苦不苦的,當年曉娥留下來才是最受苦的那個。再在不是都過去了嘛,先苦後甜,以後的日子只會越過越好。”許大茂笑著回道。對於自家丈母孃說的什麼苦不苦的,許大茂真的是沒有感覺。媳婦是自己娶的,還給自己兩胎就生了四個孩子,有兒,有女的。
兩世為人的許大茂,沒有理由在乎那幾年的苦不苦的。再說了,走的時候自家老丈人,丈母孃不但給房給錢,還給弄了一個斷親書。除了當初在四合院裡打的那麼一場架,這十來年許大茂也真的沒感受到什麼苦的。
“嗯,當年也多虧了大茂。要是我們當初沒有離開,還不知道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現在老了,這次我和你媽回來就不準備走了,落葉歸根。說說你們倆口子有什麼計劃沒?”婁振華七十多歲了,身體也大如不從前。婁家不但在南邊有些資產,在大洋的另一邊也有不少。
而這次婁振華回來所帶的錢財,除了婁振華準備著自己養老之外,卻也是有婁曉娥的那一份。
畢竟婁振華人生最後這幾十年,陪在他身邊的一直都只有譚雅麗一個人。而譚雅麗也就只有婁曉娥這麼一個親生的女兒。不論如何,做為婁振華和譚雅麗唯一的孩子,婁家也得有一份家產是屬於婁曉娥的。
“爸,許大茂幾年前就把軋鋼廠的工作辭了。用你留給我們的錢,做直敢收破爛來。這幾年家裡的收入也還行,現在孩子也大了。許大茂那他自己的主意多著呢,我也管不著。聽說香港那邊的教育好,我想把許建軍,許建業他們倆送到那邊讀書去。“婁曉娥看著兩個小兒子說道。
“那愛國和梓粲呢?你們倆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