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什麼的許父可能並沒有直觀的感受,可是在電影院上班的許父對於滿大街待業青年卻是有著深刻的影響。
自從三年災難過後,也就好了兩年,最後隨著一批批孩子長大,這城裡的工作也是越來越難找了。以前私下裡三百一個的崗位現在都漲到了六百了,被許大茂這麼一提,許富貴能想象了一下照這樣下去很可能這工作指標還會再漲下去。
下鄉也有可能會是大部分的那些無業青年所要走的路,畢竟下鄉這事也不 是一天兩天才出來的政策。政策一直在,只是一直很少有人去而已。除非家裡真的有困難的人家,飯都吃不起了才會有人選擇這條路。
“沒想到,我還沒你看得清呀。大茂咱爺倆喝點?”許富貴很是開心,畢竟兒子成長了。對於一個父親來說,自家孩子變的優秀了自然是件開心的事。這飯吃到一半了還提議父子倆喝上一杯。
一桌子的家人,有老有小的不說,重點是許母和婁曉娥這個時候同時都把目光看向了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許父這個父子喝一杯的提議自然的就不可能成立了。
一九六四年的大年二十九,過年的當天何大清回來了。原本易中海準備的,易家,賈家,何家帶上聾老太太四家一起過年的安排被何大清打斷了。
“老何,我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你這怎麼就非要你一家三個人過年?一起人多也熱鬧些吧。”易中海厚著臉皮再次找上何大清說起晚上一起過年的事。
“易中海,怎麼著我何家人過個年都要去賈家了?我何家兩個廚子,還在整不出一桌過年的飯菜來?”何大清真的是相當的無奈,兒子長大了一根筋,這才幾年就又和易中海搞在了一起。
搞在一起就算了,還看上了賈家的那小寡婦。一個帶著三個孩子還帶著婆婆的寡婦,這是一個未婚的男人能搞定的?要不是何雨水要嫁人,何大清現在真的是不願意回來看到這個樣子的何雨柱。
二十七歲的何雨柱已不是那個他隨手能教訓的傻柱了。父子倆要是說的多了,這年就不需要過了。何大清無奈的最後只能想著辦完何雨水的事就離開四九城,來個眼不看,心不煩。
過年的菜,一大半都被何雨柱送到了賈家那裡。好在何雨水的東西一直被她鎖在自己屋裡不說,在知道自家傻哥要拉著自己和賈家一起過年的時候,何雨水就趕著時間的用高價買了一些過年的食材和東西。不論如何,她不能讓自己的物件第一次來看家,桌上就那麼寒酸。
何家父子大過年的,也沒說上幾句。何大清就圍著圍裙去了廚房,兒大不由爹。
“你說你好好的在保定過你的日子不行?大過年的非得回來。”何雨柱看著何大清不理他,最後追到廚房逼逼開了。
“傻柱,你給我滾一滾。要不是雨水要結婚,你以為我願意回來看著你這不爭氣的樣子?就你,紅星軋鋼廠裡的廚子,找不著一個黃花大在閨女當媳婦,非得死在賈家那小寡婦身上。總有一天有你後悔的時候。”何大清真的是煩了,那個父親遇到何雨柱這樣子兒子也是無法接受的。
何大清能忍著在這裡,沒有打起來完全就是因為自家女兒要結婚。
“雨水和誰結婚?到現在邊個上門的人都沒有,我看她那物件也不是個好東西。秦淮茹介紹的那個鉗工,多好她不願意。要說後悔也得是她何雨水以後會後悔。”何雨柱一臉的不屑。
這些天為了能讓何雨柱帶著妹妹一起上賈家過年,秦淮茹沒少讓何雨柱吃豆腐。自然為了媒婆錢, 那麼只有那麼一絲希望,秦淮茹也沒少在何雨柱那裡多嘴說了些何雨水那大家都沒見過的物件的損話。
“傻柱,你滾,你要是不願意在家裡過年,你一個人滾去和易中海和賈家的小寡婦過去。我和雨水倆人過,老子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