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的燈都亮了,天已經開始黑了起來,小布卻沒有一點要回去的意思,只是坐在了一旁的鞦韆上,輕輕地蕩了起來。北歐的春天就是這樣,沒有一點涼意,僅僅一件t恤都不覺得冷,還有溫暖的海風吹過來。小布也不再多想什麼,將頭靠在了鞦韆的鐵鏈上,靜靜地享受這靜寂一切。
“小姑娘,知不知道,這是我們老大的地方。”一直髮呆的小布沒有到注意有人靠近,突然出現了一群男孩不由得讓她一驚。說話的男孩站在最前面,而後面那個一臉不屑的樣子的人一定就是他所說的老大了。
“我…”小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僅僅是更用力地攥著手裡的鐵鏈。
“快點起來。”那人看小布沒有一點起來的意思,立刻拽住她的手,想把她從鞦韆上拉起來。
小布沒有起來,更加使勁地抓著手中的鐵鏈。其他的人看見她這麼不配合,也太讓自己的老大丟臉了,就都上去幫忙。
“住手,欺負女孩算什麼本事。”遠處傳來了一個男孩子的聲音,聲音不大卻是義正言辭,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都聽了下來。
“哼,又是你。”領頭的男孩隨口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就徑直走了過去,看著那男孩依舊是一臉的義正言辭,也只能搖搖頭,轉身一個迴旋踢招呼道那男孩的臉上。
出來主持正義的男孩被狠狠踢了這一下,卻只是後退了幾步,抬起拳頭就衝了過去。領頭的男孩依舊露出無奈的表情,抬腿一個下劈劈在了那男孩的肩膀,看他沒有倒下,又繼續一套拳打腳踢,那男孩也終於堅持不住了,趴在了地上。
“打你這麼多次了,怎麼一點記性都沒有。”面對一個被打倒在地的人,男孩依舊沒有一絲憐憫,反倒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去,抓住他的頭髮,使勁往地上按。
“不過這次有進步,能頂住我這麼多下了。”與其說這是誇獎,不如說是憐憫更恰當,見趴在地上的人默不作聲了,男孩也開始覺得索然無味,搖搖手示意大家散了吧。
看著欺負自己的人都走了,小布仍然有些驚魂未定,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鞦韆上。反倒是男孩先掙扎這站了起來,走到了小布的面前,盤腿坐在了地上。
“真麼晚了還沒回家,你家裡人不擔心嗎?”男孩拍了拍胳膊上的土,不禁問道,說到底,男孩還是不能理解一個女孩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
“沒事的,反正沒人在意的。”小布依舊在鞦韆上輕輕地蕩著,露出了一臉說不出的落寞。
“那我們一起把沙堡堆起來吧。”男孩一眼就看出了小布的想法,趕緊轉移了話題。
“不必了,以後再說吧,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小布從鞦韆上跳了下來,就要往公園外走。
“那明天晚上我還來這裡找你,說好了要一起堆沙堡哦,你叫什麼名字?”男孩趕緊對著女孩的背影喊道,彷彿怕失去她一樣。
聽到這小布停下了腳步,呆在那裡一動不動,長長的頭髮隨風在飄蕩著,襯著朦朧的夜色顯得十分的迷人。
“我叫齊格弗裡德,明天你會來嗎?”男孩看見女孩仍然不說話,趕緊追問道。
“嗯。”小布點點頭,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可是,怎麼會是你?”小布依舊呆在那裡一動不動,重複著這句話。
小布呆在那裡沒什麼,可是沐風也是一個隊長,加上剛剛的那一擊已經讓那月傷得不輕,一時半會沒有什麼戰鬥力了,現在至少他的組裡,也就只能指望他了。沐風仔細地看著四周,巨大的能量流動似乎使得房間裡的空間都開始扭曲了,而拉斐爾背後神秘的綠色翅膀又似乎完全無懈可擊。拉斐爾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想辦法全身而退了。
這是,夏洛克拉了拉沐風的衣角,指了指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