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傻的人,才是真傻呢。”
傻柱一點兒都不傻,他只是把腦子當擺設,不想用罷了。
閻解放一邊和傻柱說著話,一邊偷師,這時傻柱的兒子跑了過來,這個小傻柱長的真壯實,後面還跟著許大茂的兒子,小傻茂。
傻柱的兒子叫何承業,子承父業的意思。許大茂的兒子叫許光宗,光宗耀祖的意思,不得不說這倆人真有默契。
這倆孩子也跟當年的傻柱和許大茂一樣,天天的在一起玩,沒一會兒就得幹起來,幹完了還繼續玩,真是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閻解放從兜裡掏了兩顆大白兔,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別說還挺有禮貌的,都跟閻解放說了謝謝,然後才開始吃。
“柱子哥,你兒子長的可不像你,像嫂子,長大了肯定是個俊小夥,瞅瞅這壯實的勁,真不愧是廚子家的孩子。”
閻解放看著何承業說道,這小子真不像傻柱,像周娟。
不過許大茂的兒子真像許大茂,一樣的大長臉,不過也不醜,挺可愛的,有那麼一個有錢的姥爺,這孩子長的也挺壯的。
“哈哈哈,多虧不像我,不然我都怕他找不著媳婦,要不是那兩年鬧饑荒,我可娶不來你嫂子那麼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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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哈哈的笑著說道,他現在被周娟教育的挺有自知之明的,至少不像原來那麼混了,還特別怕媳婦。
誰都知道何家是周娟當家,傻柱反而還挺光榮的,他媳婦管他那是因為心疼他,好吧,這也沒毛病。
“你就是命好。”閻解放說道,傻柱還真就是命好,趕上了災荒,不然真娶不到像周娟那麼好看又能幹的媳婦。
“沒辦法,咱就是命好!”傻柱得意洋洋的說著。
“柱子哥,趁著這兩年,再考幾級吧,廠裡最高就是六級了吧?不過能考多高就考多高,至少給人做席面也長臉面不是。”閻解放提醒著傻柱,再過兩年可就取消了啊。
“嗯,我媳婦也這麼說,說不管廠裡怎麼樣,至少出去做席面,東家也長臉,我打算年底之前先考六級,已經報名了,明年考五級,能考到哪算哪。”傻柱說道。
這時許大茂也回來了,這是工人下班了,知道今天閻家吃團圓飯,許大茂還給帶了一瓶二鍋頭,說道:
“解放,這瓶二鍋頭給你,慶祝你回來,給你們晚上助助興,等你哪天有時間了,咱們兄弟一起坐坐,讓這個傻廚子伺候咱。”
“傻冒,你特麼就光嘴上說啊,爺伺候你,你不伺候伺候爺嗎?在院裡放一場電影,也算你出力了不是。”
這倆人只要到了一塊,就跟說相聲似的,只不過都是逗哏,沒有捧哏的。
“得,不就是一場電影嗎?手拿把掐的,明天我就跟我們科長說,我們院裡的一等功臣回來了,咱得慰問英雄不是,保證能成,別說一場,就是兩場都沒問題。”
許大茂的腦子轉的就是快,馬上就想到了藉口,就這理由,他們科長還真沒辦法拒絕。
閻解放笑了,打著他的旗號就打吧,正好順便告訴李懷德,自己回來了,怎麼也得維護一下關係啊,以後沒準還得靠他給家裡人安排工作呢。
“得,那我就準備點花生瓜子啥的,給院裡人磨磨牙,也讓老一輩人看看,咱們年輕人的風度。
等我忙完這兩天就辦這事,食材交給我了,剩下的就交給柱子哥了,大茂哥,你組織一下院裡的年輕人,咱們聚聚,我這幾年都回不來一趟,都是一起長大的,以後多幫忙照應一下我家。”
閻解放又不差這點東西,他空間的倉庫裡都快塞不下了,這兩天得出點貨,還有就是閻解成那窩囊玩意兒,實在是指望不上,萬一家裡有啥事,還需要院裡人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