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回到香餌衚衕時,李英豪已經在家了,他也知道小徒弟挺關注易中海的案子的,好像特別好奇易中海的結局。
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一個院裡生活了十年,關注一下也正常,他也能從小徒弟的隻言片語中分析出事情到了哪一步。
閻解放今天一看到師父,就湊了過來,說道:“師父,易中海的案子怕是有變,今天他媳婦跟我們院裡那個神秘的老太太出去了一個下午,天擦黑兒才回來,我看她們的神情挺放鬆的,怕是把易中海給撈出來了。
真厲害啊,死刑犯都能撈出來,這得多大的關係啊,膽子也夠大,這是欠了多大的人情啊,敢用前途來換,真不怕事兒啊!”
閻解放說完還感慨了兩句,然後就去燒水準備洗漱了。
第二天中午,閻埠貴只吃了一半的飯,就不吃了,閻解放有些納悶。
“爹,你咋不吃了?”
“今天晚上傻柱家請吃飯,我得留點肚子去他家吃,廚子家肯定有油水,這剩下的可以留給你娘吃。”
閻埠貴說著把剩下的飯菜倒進了自己的飯盒,還把閻解放的飯盒用開水涮了涮,盡力做到一點油水不留。
閻解放聽完他爹說的話,都無語了,這摳搜的性子到底是咋長出來的?
“爹啊,你是這個。”閻解放說著給他爹比了一個大拇指。
“你啊,就是不會過日子,這過日子啊,吃不窮,穿不窮…”
“停,說到這就可以了,下面那句可以保留了。”閻解放趕緊打斷他。
“切!不愛聽拉倒,我還不說了呢。”閻埠貴有點不樂意了,這是什麼破孩子。
“爹啊,你知道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麼嗎?”
“什麼?”閻埠貴問道。
“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人死了錢沒花了,舍不吃,舍不穿,攢那點兒錢,結果倆眼一閉,全便宜了別人,你說這得多憋屈。”閻解放說道。
“老二啊,你是專往你爹的心窩子上捅啊!”閻埠貴嘆氣的說道。
“哈哈哈,難道我說的不對?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閻解放想到中午還要去找傻柱,也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哼,記得好好上課,離中考可沒幾天了。”閻埠貴的臉色有些難看。
“放心,我都會了。”閻解放說道。
“要是期中考試你考不好,你看我會不會抽你。”
“呵,你這輩子都沒機會抽我,我的童年它就是不完整的。”
閻解放說著就往外走,嘴裡還哼著:“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完全不一樣,你的完美,我的殘缺,就是這個樣…”
閻埠貴在後面看著閻解放搖頭晃腦的背影,也搖搖頭笑了,這個臭小子,唱的還挺好聽。
閻解放揹著書包溜達著去了軋鋼廠,給傻柱換了一隻三斤多的大公雞,一條三斤左右的草魚,還有10個雞蛋,共計換了八塊五毛錢,不得不說絕對的良心價了,高興的傻柱直搓手。
閻解放下午就留在了軋鋼廠,他現在屬於自由人,老師根本不管他,練習了一下午的槍法,快下班的時候,終於在師父那裡聽到了撫養費扣留案的審判結果。
“師父,聽說易中海的審判結果出來了?”閻解放一聽說結果下來了,就趕緊跑到了李英豪的辦公室,他太想知道結果了。
“下來了,郵局那邊維持初審的結果,這是他們瀆職,處罰是少不了的,易中海因為不是被告,屬於騙錢,但由於金額巨大,所以取消他七級工資質,直接留廠檢視,並記入檔案。
工級也降為一級工,三年內不得升級,三年後每年升級不超過兩級,罰款2000元,賠償何大清,並歸還原來的所有匯款數額,同時還要在農場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