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啊,你不會是想把那三兄弟給…”老閻比畫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閻解放看著老閻,真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這整天都想的啥啊?
“我又不是殺人狂魔,至於嗎?只要讓他以後沒有指望就行了,你看易中海不也過的挺好的嘛。”
老閻聽了放心了些,他也是怕閻解放一個衝動就幹出來犯法的事,不值當的。
“那就好,那就好,咱們可不能犯法啊,你是瓷瓶,他是瓦塊,咱不跟他碰,不值當的,明白嗎?”老閻一番話說的語重心長的。
“我又不傻,才不幹這事呢,放心吧,接下來你看著就行了。”
閻解放說完了事,就離開了四合院,回了香餌衚衕。
第二天是星期天,閻解放特意從報紙上剪字,貼好了一封舉報信,忙了一上午才弄好,信裡是劉海中在當糾察隊組長期間,中飽私囊,收受賄賂,私藏黃金的事。
等劉家兄弟一離開,就把信交給李懷德。以閻解放對李懷德的瞭解,他肯定不會放過劉海中的,這就是背叛,不管是不是真相,只要搜到東西,那就肯定是真相。
閻解放做完了這些,就回了四合院,給傻柱和許大茂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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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今天一大早就帶著老婆孩子去了岳父家,吃完中午飯就回來了,看到閻解放拿來的東西,高興的立馬就去了廚房。
閻解放給的虎骨酒不多,一人就一瓶,大概一斤左右,生蠔幹也是這個量。
閻解放也給了老閻同志一瓶虎骨酒,還用打趣的眼神對他說:“爹啊,這是虎骨酒,你可悠著點啊,別再給我整個小老弟兒出來。”
老閻現在還寶刀未老呢,別問閻解放是怎麼知道,問就是那僅有的幾次在家住時,耳朵太好使。
老閻一看閻解放那眼神,瞬間老臉臊的通紅,指著閻解放都不知道說啥了,半天才哼哧出一句:“你怎麼能聽牆角呢?要不要臉了?”
“不是啊爹,這幹事的人都沒覺得,我一個聽的還不要臉了?再說了,就我這耳朵還用去牆角?我在炕上都覺得太近了,我還沒說你擾民呢?你還倒打一耙了,還有說理的地兒嗎?”
閻解放挑著眉毛看著閻埠貴,那表情要多戲謔就有多戲謔。
“你個混蛋玩意兒,我是你爹,你咋說話呢?”
“這不是廢話嗎,跟我娘睡一個炕上,不是我爹那不出事了,再說了,爹寶刀未老,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是吧老爹。”閻解放說著還給老閻比了一個大拇指。
“嘿,你個混蛋玩意兒,拿你爹逗悶子呢,看我不打死你。”老閻惱羞成怒了,抄起雞毛撣子就奔著閻解放去了。
閻解放一個箭步就出了屋子,還回頭跟老閻說道:“爹啊,誇你還誇出錯了?再說了,就你還追我呢?別把腰閃嘍。”
“小混蛋,你給我回來,看我不打死你。”
“你都說要打死我了,我還回去,我又不傻。”
“你個混蛋玩意兒,你一回家就氣我,我早晚得被你氣死。”
“爹啊,現在是中午,我早晚肯定不會氣你的。”
閻家父子在前院逗著嘴,老閻掐著雞毛撣子,閻解放則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看的大院裡的人想笑,這爺倆還能上演全武行呢,真是新鮮,也只有閻解放能把老閻氣的跳腳。
閻家人則表示:基操,勿六!
三大媽聽說爺倆又開始鬥嘴了,就跑回來了,還勸著閻埠貴:“當家的,你說你跟他生什麼氣呢,那就是個混蛋,你還沒習慣嗎?”
閻埠貴一看自家的傻媳婦,壞心眼兒的把今天閻解放的話,小聲的跟三大媽說了,三大媽一聽,這特麼熊孩子,是該揍,都敢拿爹孃逗悶子了,自己都這歲數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