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唐家,這幾個家族,人才鼎盛,實力相當,也很難斷定魔教到底會選誰下手。”
凌羽:“其實這次東洲論劍,隨著悠悠眾口,魔教的事情,也會傳出去,各大家族都有智慧高絕之人,都會自動防範,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這次魔教的人,會不會擾亂五洲論劍的舉行!”
納蘭水心眉頭一蹙:“你為何會這樣說?”
凌羽的眼神裡忽然泛起一股悲傷:“在東流鎮的時候,我跟雲叔輕信一個年輕人,遂步入魔教的圈套,我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魔教的什麼人,可是我知道,他絕對是一個少見的年輕高手,就算現在,我也不敢說實力超越他。”
凌羽說的正是葉崑崙,連凌雲寂滅後期的實力,都覺得葉崑崙高深莫測,所以凌羽一直都認為,葉崑崙的實力,至少是在寂滅期。
並且修煉的,一定是一種可怕而神秘的功法。
納蘭水心的神色更是儼然:“你是說,那人很有可能,也參加比賽,甚至透過最後的勝利,而進入聖仙殿,對聖仙殿不軌!”
凌羽對聖仙殿倒沒有太大的好感,不過他畢竟要透過比賽,能夠成功進入聖仙殿參加試煉提升實力。
所以在這之前,可不想希望,聖仙殿在沒有任何的防範下,被魔教給幹掉。
納蘭水心忽然伸出纖纖玉指,取出一枚碧玉笛子,朱唇輕啟,已經響起一陣清脆悅耳的旋律,不一會兒,就有一隻白鴿凌空飛來,停在她瓊脂一般雪白的手上。
“這是靈鴿?”
“不錯,通訊靈物之中,唯有靈鴿靈性最高,只需透過意念,就可以通傳資訊。”
說完這些的時候,納蘭水心也把自己該通傳的都傳達給靈鴿,靈鴿展翅飛去,很快就消失在天際中。
凌羽:“你們聖仙殿的訊息傳播還真是方便。”
納蘭水心自信自信一笑:“這是當然,哼,那些魔教餘孽若真的想要動聖仙殿,那就是他們自尋死路。”
凌羽沉默著不語,青蒼跟在他的身後,連吭也不吭。
它似乎從來都是那麼緘默。
納蘭水心也安靜下來,她似乎也覺得自己今天的話有點多。
她本不是這樣一個人,她以前很少說話,因為她從不認為有什麼人值得她說太多的話。
難道今天的一切,都是因為凌羽。
她在仙緣居第一次見凌羽,雖然跟他沒有說一句話,可是已經留心這個年輕人,因為凌羽絕對是一個足以讓任何人注意的人。
這就像有些人一樣,天生就是焦點,縱然在茫茫人海中,也一樣會被人一眼認出來。
當時,納蘭水心就是要在仙緣居,暗中調查實力不錯的參賽選手,當時,凌羽一出手,就把雷戰給擊退。
這實力,其實已經足以讓納蘭水心直接賦予他參加決賽的特權。
可當時納蘭水心沒有,因為她知道凌羽的出手,一定會給他帶來麻煩。
至少,雷戰不會放過他。
所以她等著與凌羽再度相見,在合適的機會,把令牌交予他。
果然,東洲道境,她等到凌羽,也救了凌羽。
也第一次,讓凌羽承了她的恩情。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二次是在城郊,暴雨中,她出手救了凌羽。
所以,凌羽,對於這個才見過不幾次的陌生女子,就有了一種永遠也無法擺脫的關係,因為無論怎樣,這兩次的救命之恩,是抹不掉的。
城外的小徑上,他們已經走出東道城幾十里路,納蘭水心的眼中驀然閃過一絲寒意:“凌羽,看來,有些人,可是不希望你能夠安然抵達中洲。”
凌羽的眼神鋒利如刀,他顯然也察覺到了情況有變,冷然道:“恐怕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