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凡和柳自清的打賭尚未結束之前,本來還是自由之身,而且柳自清一向都是狂傲不遜,從來不服任何人,徐清凡本以為柳自清會否認,卻沒想到在聽到柳自清的話後,竟是微微一笑,對著鍾家老祖躬身一禮,笑著說道:“讓前輩您見笑了,晚輩現下正是在和徐道友共事,為徐道友的副手。”
聽到柳自清的話,徐清凡和王澤剛皆是不由向著柳自清看去,卻見柳自清面色坦然,似乎沒有意識到他話中的不妥之處。
與鍾家老祖這麼說,就等於正式在世人面前確立了自己的陣營了。
鍾家老祖也沒想到柳自清竟然真的成了徐清凡的手中,眼中黑光再閃,緊緊盯著徐清凡和柳自清,冷聲說道:“我倒沒想到,你柳自清竟然真有臣服於某人的一天。”
柳自清卻是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一笑,說道:“我和徐道友打了一個賭,現在看起來,我卻是輸了,竟然輸了,我自然是成了徐道友的手下了。”
鍾家老祖眼神一凝,問道:“倒沒想到不知不覺間,天下間竟然又有了如此一番勢力,而我卻不知道,卻不知所賭的是什麼?”
柳自清神秘一笑,說道:“你過段時間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天地風雲突變,天際陣陣仙樂響起,幾片彩雲帶著濛濛仙霞,向著徐清凡等人的位置飄來,似慢實快,上一瞬間還在天際之外,下一瞬間就已經到了徐清凡等人面前。
彩雲之上,卻是站立著張虛聖和其一眾手下跟隨。
張虛聖的地位不同於徐清凡,見到張虛聖前來,即使鍾家老祖也是向前一段相迎,而鳳清天看著眼前笑吟吟的張虛聖,身體不由控制的顫抖起來,但卻是垂下了腦袋,卻是不敢抬頭想看,卻是怕多看張虛聖片刻,自己就是不受控制地向著張虛聖衝去。
鍾家老祖自負甚高,恐怕在他看來,天下間也只有張虛聖能和自己相提並論了,相談之間雖然依舊面色冷淡,卻是表現出了從來沒有的客氣。
與此同時,徐清凡也拉住了身邊的柳自清,柳自清卻也是身體顫抖,表現和鳳清天相當,見到張虛聖之後,柳自清的一身計謀,卻是豁然不見。
“你早應該想到,來到這裡,你一定會與張虛聖相見的,為何表現如此不堪?時日方長,別忘了我之前對你的陳諾。”
徐清凡輕聲說道。
柳自清畢竟城府遠強於他人,在徐清凡的一番話語下,柳自清卻是漸漸平靜了下來,當柳自清再次抬頭之時,臉上依舊恢復為原先那般高深莫測的笑臉。
與此同時,張虛聖和鍾家老祖也客套完畢,抬頭向著鳳清天看去,盯視良久,卻突然搖頭嘆息:“果子長得太慢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不到採摘的時候。”
說著,張虛聖又轉頭向著徐清凡看去,點頭笑道:“這顆果子,倒是熟了。”
徐清凡帶著柳自清和王澤剛向著張虛聖迎來,臉上的笑容與張虛聖竟是如此相似,笑道:“或者,我這顆果子還有繼續成長的空間也說不定,就怕……前輩你沒了種果子的興趣,轉而想要砍樹了。而不管是成熟的果子,或者還青著的果子,都要隨著摔個稀爛了。”
說著,徐清凡向著鳳清天看了一眼,卻見鳳清天身體顫抖的愈加厲害了。
張虛聖卻笑道:“要砍樹,也必須要在把果子全部摘了之後啊,否則,未免無趣。”
“是啊,不過,前輩卻要小心,摘果子的時候,或者果子長的太高,不小心摔在地上,會很痛的。又或者,果子會主動砸在你的頭上,也很疼的。”
徐清凡意有所指地說道。
“沒關係,我摘果子,很有經驗,應該不會摔著,而果子就算再成熟,也不過是果子罷了。”
張虛聖笑容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