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農村鄉下的小院裡在皎白的月光下顯得特別寂靜,除了蟲鳴蛙叫再無它聲。
而此時屋內。
“丫頭,我終於娶你了。”
張凡歌撐著腦袋側躺在床頭的一邊嘴角噙笑的看著旁邊的人兒溫柔說道。
“凡,凡哥,嘿嘿。”
和張凡歌的放鬆不同,此時的秦淮茹卻是顯得異常的緊張,手腳都有些趨於僵硬的狀態。
她知道結婚意味著什麼,同樣她也不知道在心裡想過多少遍這個場景了。
可是事到跟前她卻是緊張了起來。
同時心裡也在不斷的埋怨自家老孃。
不是說男人這個時候都猴急的嗎?怎麼這個壞人老是看著我笑啊?
“丫頭,你知道嗎?我從一開始就在幻想今天了,那時候。。”
“丫頭,你知道嗎?我還有很多。。”
“丫頭,,”
“丫頭。。”
“張凡歌!!!”
秦淮茹這個時候就是再傻也知道這壞人是在逗弄自己。
白嫩的小臉蹭的一下就紅了,整個人是又氣又惱,當場就氣急吼了出來。
什麼人啊?你是娶媳婦啊喂,你不應該乾點你應該乾的事兒嗎?
“哈哈哈。”
可誰料下一秒張凡歌卻放聲的大笑起來。
沒錯,他是故意的。
實在是他看秦淮茹太緊張了,整個人都是繃著的。
於是他就故意的說出來那些話把秦淮茹惹生氣,讓她吼兩句把那股子緊張勁給洩出去。
不然啊,沒滋味。
“氣死我了,哪有這麼逗,,嗚嗚嗚~”
這次張凡歌卻是沒有給秦淮茹繼續說話的機會,當即一個側身壓了上去,新婚被子也非常懂事的蓋了上去。
月漸西落。
院裡的蟲鳴蛙叫亦逐漸漸不可聞。
夜色中一切歸於寂靜,靜靜的等待黎明的到來。
不知許久。
“嘰嘰喳喳。”
樹上的鳥叫聲似乎成了一種衝鋒的號角,下一刻天邊一抹魚肚白就這麼升了起來。
這是萬物復甦的訊號,只不過這和屋裡的兩人沒有什麼關係。
別問為什麼,就看額頭處被汗水黏連的一絲秀髮就知道了。
與此同時。
95號院中。
“啊~”
“怎麼了?怎麼了兒子。”
賈張氏聽到一聲慘叫馬上就睜開了眼連忙掀開用來隔斷的簾子緊張的問道。
“沒,沒事媽,就是做噩夢了,您趕緊睡吧。”
賈東旭嚥了咽口水擺了擺手回應道。
“兒子不用怕,夢都是相反的,趕緊多睡會,上工還早呢。”
賈張氏一聽是做噩夢馬上就放鬆了下來笑呵呵的安慰了兩句拉上簾子又重新躺了下去。
她以為咋了呢,真的是。
賈張氏是沒心沒肺的睡著了,而此時“做噩夢”的賈東旭卻是怎麼也沒有睡覺的心思了。
他剛剛並沒有做噩夢,那不過是糊弄賈張氏的藉口罷了。
真實情況是他睡的好好的,卻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陣心悸,而且還伴隨著絲絲的刺痛。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痛,直到剛才疼痛達到了頂點,他便這般被痛醒了過來。
可是奇怪的是,當他醒來之後心臟卻是一點疼痛的感覺也無,只是感覺有一些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一樣。
奇怪。
賈東旭百思不得其解,再無睡意。
...
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