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慣的?
...
四九城飯店和其他一些酒樓不太一樣,大年三十仍然在營業,所以這年夜飯也就張凡歌兩口子吃了。
這樣也好,挺符合張凡歌心意的,飯桌上聊聊騷氣話也沒顧忌。
“快說說,快說說,在村裡遇到什麼稀罕事兒了?”
有魚有肉有餃子一桌子還算不錯的年夜飯擺上桌,秦淮茹第一件事兒竟然想著吃而是跟張凡歌打聽八卦。
“邊吃邊聊,你還記得我們村頭的那家我喊二賴叔的張二賴家吧?”
“記得,羊倌。”
“對,乖乖,你是不知道。。。”
張凡歌除了把張二賴差點病死改成了差點餓死以及後續玉藕和安排之外,其他的一丁點兒也沒有修改直接講給了秦淮茹聽。
其中的過程直把這丫頭聽得直咬牙,活一出咬牙切齒模樣。
“這倆人怎麼能這樣,這還是人嗎?村裡以後還能抬起頭做人嗎?這不得讓人把脊樑骨戳斷。”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農村不及城裡,圈子小,名聲壞了沒那麼大影響,畢竟時間長了誰家也少不了腌臢事,不會說不讓種地了。
本來名聲就不好,還不影響種地,索性就圖利唄。”
張凡歌一邊嗦著魚骨頭一邊說著自己的見解。
農村的腌臢事底層邏輯都不難猜,無非就是“利”和“氣”。
所有矛盾的底層邏輯要麼就是爭一毫利,要麼就是爭一口氣,只不過表現的形式不同罷了。
舉個例子,農村人或許都見過因為蓋房子引起的鄰居爭吵,張家蓋房子佔了王家一點地方,哪怕一丁點兩家也得天翻地覆。
這就是爭“利”和爭“氣”的集中表現。
張家想爭一毫利,王家想爭一口氣。
當然最後往往都是想爭一口氣的贏,因為不能讓,讓一步就得做好讓十步的準備,箇中緣由就不細說了。
“那也。。”
“得得,不說這個,我給老頭留了點東西和糧食,熬過去這個冬天肯定沒問題。”
張凡歌趕忙往回拉了拉有些入戲的秦淮茹,這姑奶奶,故事而已,人家的事兒你這麼代入幹嘛,可別大過年的動了胎氣。
“哦,那行,給咱家積德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能幫一把是一把吧,再多了也無能為力了。”
張凡歌可不是幫了一把,後面還有一系列安排呢,不然怎麼對得起那塊玉藕呢。
“好了,不聊這個,來,吃飯吃飯,今天了是咱倆第一頓年夜飯。”
“是哦。”
“傻樣吧,快吃。”
“嗯嗯,凡哥,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
★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