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回到壽康宮,她將所有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那宜宜冷笑:
“看來,皇帝已經懷疑哀家了,若真是哀家做得,那倒也無妨。可偏偏是不是哀家,罷了,既然人已經死了,好生安葬了吧。走,擺駕養心殿!”
“是,太后娘娘!”小夏子攙扶著那宜宜出了壽康宮。
她走在永道上,路過長街,這個她生活了十幾年的紫禁城。
如今要去面對的是皇帝,她精心養育了十七年的孩子。
傅恆將腰牌遞給弘佑,他將自己所見所聞全說了出來。
最後他補充了一句:
“皇上,臣覺得此事太過巧合,巧合得讓臣覺得此事不是太后所為!”
烏思道卻從弘佑手中拿過那個腰牌,只輕輕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皇上生母身故,最大的受益人是誰?不言而喻。皇上,這十幾年,臣該教的都已經教了。
皇上也已經長大成人,臣自當告退了!”
弘佑心裡只想著自己生母的事,並未注意到烏思道話裡有話。
瘋婆子已死,死無對證,但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被人拿捏。
“傅恆,跟朕回養心殿!朕要寫詔書,讓天下勤王!”弘佑憤怒走出了大殿。
養心殿裡,那宜宜見四下無人,她便站在遊廊上等著皇帝。
弘佑氣勢洶洶往前走著,臨近太后時,他頓住了。
只見那宜宜頭髮白了很多,正站在廊下望著遠方,那樣子很像一尊佛。
弘佑想到這麼多年,太后對自己的教誨,他無法相信是她害了自己的生母。
可是所有的事真是巧合嗎?
她為何還不讓朕親政?
她為何從不提起朕的生母?
難道這都是她的偽裝?
弘佑想了很多,他昂首挺胸一步一步沿著臺階往上走。
那宜宜居高臨下,冷冷盯著他,心裡也悲涼,“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真是養不熟啊!”
終於,弘佑走到那宜宜身邊,他附身行禮:
“兒子給皇額娘請安,不知皇額娘來養心殿,有何事?”
“何事?來問你的侍衛要回哀家的腰牌。傅恆,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搶哀家的腰牌?”
那宜宜把目光轉向皇帝身後的傅恆。
“太后娘娘,臣情急之下搶了腰牌,只為向皇上覆命,請娘娘饒恕!”傅恆跪下行禮道。
“好,既然已經覆命了,把腰牌還給秦雨!”那宜宜沉聲道。
傅恆剛想從腰間去摸腰牌嗎,突然想到,腰牌已經被烏思道拿去了。
他心裡知不好,忙拱手道:
“太后娘娘,此腰牌已不在臣這裡,被烏先生拿去。臣這就去取回來,還給秦大人。”
傅恆說完,立刻去找烏思道。
可惜等他到達時,烏思道早就捲鋪蓋消失了。
據後來有人傳言,在李衛的府邸見過烏思道,至於真假,這隻能是一個傳言了。
京城外,烏思道埋葬了瘋婆子,他看著墳墓,呵呵一笑:
“你也算完成了使命,而我也沒有遺憾了!大清這十幾年,在太后的治理之下,已經天翻地覆了!”
:()穿越宜修只愛自己後宮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