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哈哈......你生母是曹琴默啊,你十歲了,你還記得你的生母嗎?”蓮嬪說著,往前一步,指著跪在地上的齊月賓。
“當年若不是你與甄嬛聯手,曹琴默想必也不會死吧?
如今天道輪迴,蒼天又會饒過誰?
溫宜公主畢竟是不是你親生的,而你奪了別人的女兒,這些年,你真的心安理得嗎?”
齊月賓跪在寒冷的永道,被冷風一吹,整個人精神恍惚,想開口說話,但嘴裡好似被堵了一團濃痰。
她劇烈咳嗽起來,身體顫抖著倒下了。
吉祥起身去扶齊月賓,她跪在溫宜公主面前,哭著道:
“公主,您看在小主多年照顧的份上,救救她吧!”
蓮嬪冷笑,“這是她應得的,當年她給本宮姐姐下藥的時候,就該想到這樣的結果。”
景仁宮。
那宜宜覺得天氣冷,正貓在床榻上休息,念秋急匆匆來報。
“娘娘,蓮嬪在外求見,說有要事!”
“讓她去前廳候著,本宮一會便過去瞧瞧!”那宜宜伸了個懶腰,淡淡道。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安排!”
念秋說完,轉身出了寢殿。
很快那宜宜穿了便裝,打著哈欠往正廳走去,她想清靜一會也不行,總是有人來打擾。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萬福!”蓮嬪恭敬行禮。
“起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麼著急過來?”那宜宜問。
“回稟皇后娘娘,溫宜公主將齊貴人帶到延慶殿了,這不符合規矩!”年秋月著急道。
“哦?溫宜無緣無故為何將齊貴人移到延慶殿?你說說看,是為何?”
那宜宜明知顧問,她不過是想讓年秋月自己承認去折磨齊月賓罷了。
以後皇帝問起來,這事與自己無關。
年秋月吞吞吐吐開口道:
“是齊貴人在冷宮不能安分守己,所以臣妾才想著給她一點教訓。誰知,溫宜公主卻誤會了,強行將人帶回了延慶殿。
臣妾一時不敢阻撓,便來景仁宮請皇后娘娘定奪!”
那宜宜點點頭,她抬眸盯著年秋月,微微一笑道:
“其實你若真是想給人一點教訓,那要對症下藥才好!俗話說,蛇打七寸,才能抓住根本。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皇上膝下子女不多,溫宜公主是入宮後生下的第一個孩子,身份貴重,你可以讓著點。但公主總有打盹的時候,你也總有機會。
罷了,下去吧,此事你好好想想吧!”
“是,臣妾謝皇后娘娘教誨!臣妾告退!”年秋月行禮,退出了景仁宮。
年秋月在路上走著,她有些疑惑問:
“頌芝,你覺得皇后是什麼意思?”
“娘娘,奴婢覺得皇后的意思是不干預,也不鼓勵,而是讓娘娘自己拿主意。那句對症下藥,莫非是去太醫院查齊貴人得了什麼病?然後才能下手?”
頌芝分析道。
“你說得對,溫宜公主護得住齊月賓一時,護不住她一世。本宮倒是有辦法治她!”
年秋月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