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似的,居然紋絲不動。
韓風看出不對,忙道:“不得無禮,退下來。”
那捕快推不動胡瞎子,也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聽韓風叫他退下來,便急忙退了回來。
“老瞎子,你在跟誰說話?”許翠彤問道。
胡瞎子道:“跟站在你同一個屋頂的那個人。”他的眼睛雖然是瞎的,但對場上的情形卻是瞭如指掌。
武冰兒道:“老瞎子,你認錯人了。”
胡瞎子道:“你七次夜探貓兒衚衕,來去雖然無影無蹤,但瞞不過我這雙耳朵。我知道你來自那裡,也不知道你想幹甚麼。”
終於,武冰兒冰冷的目光中lù出了一絲驚詫之sè,道:“你知道?”
胡瞎子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武冰兒剛要開口,陡聽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這聲音像是被人用樹葉吹響的,忽東忽西,詭異莫名,令人難以捉ō。
聽了那詭異的響聲,武冰兒身上寒意更濃,目光跳動,從韓風身上不經意間掠過之後,身形朝天一拔,破空飛出。
胡瞎子又是一聲嘆息,將手中的竹竿輕輕一點地面,人突然飛起,跟在了武冰兒的後面。
轉眼之間,兩人一前一後的消失在遠方的天空下。
武冰兒和胡瞎子來得快,去得也快,令好些人都覺得莫名其妙。認識胡瞎子的人此時也才知道胡瞎子原來是個大高手,若非他今日顯lù了本領,這些人都還要一直被他瞞下去。
正當場上還處於一片寂靜的時候,只見一個漢子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躍上了許翠彤所在的屋頂上,隨便往一處一坐,將手裡提著的一個包袱從屋頂上扔了下來,說道:“韓兄,你看這是不是你要的人?”
韓風見了那個漢子,不由大喜,叫道:“文兄,原來是你,不知你甚麼時候到了洪銅縣的?”
那漢子正是文無名,只聽他道:“我來洪銅縣也有好些日子了,只是沒敢打擾韓兄,多數時候都住在城外。”
韓風將手一揮,阿木飛身掠了過去,將地上的包袱撿了起來,退回場中之後,將包袱解開,卻見裡面是一顆人頭,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大眼睛,十分嚇人,但阿木卻是連面sè變都不變一下。
白崇豹和白崇傑見了那顆人頭,不由得面sè齊變,失聲喊道:“三叔。”
文無名道:“原來這個人不是白文德。”
白崇豹身上發出了一股駭人的力量,一雙拳頭握得嘎嘎作響,怒吼道:“你為甚麼要殺我三叔。”
文無名淡淡的道:“他不聽我的勸告,還要來殺我,我只好將他殺了。”
白崇豹道:“你殺了三叔,我要你償命。”說完,一副蠢蠢yù動的姿態。
偶木子眉頭一蹙,道:“白崇豹,你還記得老夫之前對你們兄弟說過甚麼嗎?”
白崇豹道:“知道。”
偶木子道:“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明知故犯?白老四剛才已經受到了教訓,難道你也要學他?”
白崇豹聽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文無名,將身上的力量收斂,沒再說要動手。
文無名目光一轉,落在了許翠彤的身上,口裡卻是對韓風說道:“韓兄,只要你說句話,這‘採ā三郎’就jiā給我好了。”
韓風心頭一凜,他可不想見到文無名和許翠彤打起來,雖然許翠彤這次前來是來給他攪局的,但他也知道許翠彤是三皇子武克勤身邊的人,她這麼做,定是有著她自己的理由。
“能得文兄的幫忙,那是最好不過,只是我那兩個師妹還在此人的手中,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韓風道。
文無名道:“好。”望著許翠彤道:“你最好不要妄動,否則的話,我第一個就找上你。”說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