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是在說遊戲機了,他是在提醒你,他是老大。”西拾點明道,“他是老大,而你是下屬,不僅你是下屬,我也是下屬,我們做為下屬看見他不僅沒有行禮而且還這麼旁若無人地繼續抱著——” 話至此,青青猛地醒悟手忙腳地從他身上下來,迅速整理好裙襬,雙手放在膝蓋上規矩放著低眉俯首,等待陸京墨接下來的話。 然陸京墨沒有在說話,專心致志地玩著新遊戲,見狀西拾繼續道:“人類的大部分恐懼都來源於未知,對你而言白露,不,陸夫人是未知的,而老大因為你已經跟過一段時間所以他是已知的。” “你知道老大的脾氣與秉性,你瞭解他不會在閒暇之時已經打招呼這種小事情怪罪於人,所以你才會在剛才他下來之時無動於衷,而陸夫人於你而言是未知,她的一舉一動你都無法推測出來,你害怕的不是她,而是未知。” “這段時間,正好我和老大都不忙,趁此機會你在閒暇之餘多瞭解一下陸夫人,有什麼問題和困惑及時說出來,我們好幫你儘快度過這段磨合期。”說完這些西拾又思索了下,“還有句題外話,陸夫人挺喜歡你的,好好表現哦。” “喜歡我?真的假的?”青青詫異。 “貨真價實。”低頭專注玩著遊戲機的陸京墨忽而開口道,“剛哄她睡覺的時候她還說讓我給你送個小禮物開心開心,所以我打算——西拾,今兒晚你把她伺候好了,明兒要是她蹙個眉,我把你閹了。” “哈?我看上去很像是個禮物嗎?” “你可太像了。”陸京墨在百忙之中抬起眼皮睨了一眼他,“X大活好不粘人,就是可惜女人當道的地方太少,否則你肯定是個頭牌。” “......??你又知道了?你見過我x 啊?” “沒見過,聽說過。” “這玩意兒還能聽說?聽誰說的?” “小矢,之前有一次他和我出去喝酒,喝多了回憶你和他多年前‘多人運動’的事情,說你嘰裡呱啦噼裡啪啦瑪卡巴卡。” 聽到最後一段的時候青青腦袋頂上冒出個問號,不由自主地詢問道:“老大,您最後那段‘嘰裡呱啦噼裡啪啦瑪卡巴卡’是什麼意思?” “是一些過不了稽核的內容。” “嗷嗷。”似懂非懂的點頭......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老婆喜歡你,你把握好機會,只要她能開心,我心甘情願做你的踏板給你提供幫助。”說話間陸京墨拿著遊戲機起身道,“行了,我去睡覺了,你倆晚上注意時間休息,尤其是青青,別耽誤明兒照顧我老婆。” “欸,是。”西拾順理成章地回答,答完話下意識想要去拿剛才擺在茶几上的遊戲機,才發現茶几上早就空空蕩蕩,他翻然醒悟道,“不是,老大你把我遊戲機帶走了!?我新買的,你拿去了我玩什麼?” “玩什麼?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倆今兒晚上玩耍。”陸京墨理所應當地說著,話音落門扉叩上的動靜迴盪在空曠的大廳中。 “靠,在這兒等我呢......” 翌日雨疏風驟,吹不散的霧氣縈繞在山頭壓迫感十足,輪胎躍過積水潭濺起泥水,清早就候在大廳的Mia聞聲站起來走到門口,這次泊在門口的是輛改裝後的防彈大G,車型與矢之悼那輛一樣兒,都是頂配。 開車的是程奠,站在二樓扶手處的白玄蟬看著他出現就不由自主地想笑,抬手放在唇前掩嘴輕笑,不明所以的青青滿臉疑惑地看著她,心中暗自記下了此事尋思著稍後她睡午覺時去找西拾或者陸京墨問問。 副駕駛上坐著的是江寒,兩人下車後繞到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三隻鈦合金密碼箱,光是聽箱子擺到桌面時敲出來擲地有聲的動靜就知道里面肯定被塞得滿滿當當,看著這三個箱子Mia表情有些不是滋味。 “猜猜,裡頭會是什麼?”白玄蟬興趣盎然地支著腦袋看向樓下桌上擺著的密碼箱,餘光睨向站在自己身後心不在焉似若有所思狀的青青,想要拉著她一起好奇。 沒有錯過這個靠近機會的青青向前走了一步,站在她身側與之擺成同一姿勢,望著樓下拿三個沉甸甸的密碼箱,窺探許久她才下定論,不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