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為,點頭讓彥北出去繼續工作。 可彥北並未離開,仍舊杵在原處似有話說欲言又止的模樣兒,見狀陸京墨放下手裡的檔案合上鋼筆筆帽抬頭問道:“還有事兒?”說話間抬手示意桌前的會客椅,“坐,慢慢說,需要喝水自己去倒,輕鬆點兒,沒關係的。” “謝老大。”欠身道謝後彥北拘謹地坐到會客椅上,“老大,我剛看了全貌,我覺得青青有些不太合適留在您和夫人身邊,當然我不是說您的決定有問題,只是我覺得她現在能夠冷眼旁觀豔豔的求救,萬一她在他日也對夫人冷漠置之該如何。” 這話說得就不太中聽了,不過人在情急之下組織不好措辭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話落片刻彥北也意識到自己華中的不妥之處,正打算解釋卻被陸京墨搶先說道:“彥北,你有幾點說錯了。” “您說,我記著。”說著彥北當即就掏出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和原子筆,“請講。” 見他這副輕車熟路的操作,陸京墨小小詫異遂說道:“首先,你看到的並非全貌,從你口中我只能得到是青青推了豔...羅豔,是青青推了羅豔這個情況,可在此之前兩人又發生了什麼,你有沒有了解?全貌,重點在那個‘全’,這裡你還是片面了。” “其次,關於青青留在我夫人身邊一事,說實話——”陸京墨悲憤交加地敲著桌子,“這特麼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意!那女的我都不知道憑什麼,露露怎麼就看重了她,本來我就提防男的,現在不一樣兒了,女的也要提防,我冤不冤?”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