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那麼白玄蟬應該有個收信時間差。
然而全程白玄蟬都以一個非常流暢的行為軌跡去逃離,明顯她不是聽命於人,她就是那個幕後指揮者,她手握程家最高的指揮權,而且還有那群女死士,若非家族中的重量級人物,家族怎會培養這麼一群死士為她掩人耳目。
種種證據充分說明了白玄蟬於程家而言至關重要,聯絡近年來程家行事風格格外凌厲不似程家以往作風,很難不讓人起疑。
“小矢,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露露和我鬧個矛盾一氣之下跑出國了,我擔心他在外面受欺負,所以去接個人,我們夫妻之間的瑣事兒怎麼就和貨扯上了關係?”陸京墨拿起那兩張紙巾擦拭被濺到茶水的手背。
“隨口一提罷了,你要介意……”
“很介意。”
“好,那當我沒提過,我的問題。”
“不過我理解你的顧慮,這個忙我幫你。”陸京墨將紙巾丟棄,“事成之後倘若我再聽見此類捕風捉影的事情——小矢你知道我脾氣的,萬一不開心了,下次‘春獵宴’就該世家子弟上場表演了。”
“知道,當然知道。”矢之悼應和著點頭,“畢竟安穩來之不易,大家都想太太平平地過日子,誰都不願意被人打亂了節奏從而多生事端,我相信京墨哥的能力定會擺平此事,順順利利,穩穩當當。”
拿著蜜餞回來的白玄蟬將碟子擺在茶桌前,彼時兩人已經聊完了,見人回來陸京墨當即就變了臉色,先前還面無表情地擦著手背轉頭就換上了副疼痛難當的模樣兒和白玄蟬訴苦,知道他在白玄蟬面前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但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吧。
驚呆了的矢之悼默默往後退,湊到蒼杳兒身側調侃道:“要是我在外面受傷了,回家找你哭訴,你會不會心疼我?”
“看受傷的位置。”入座的蒼杳兒不急不徐擺弄著自己的裙襬,一本正經道,“如果你的傷在下半身我趕緊帶你去治治,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要是上半身的話,得空了就看看,不得空你就自個兒聯絡後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