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昏厥中的範慈安抬走。 “和我鬥?不自量力。” 翌日帝都下了一場滂沱大雨,天色陰暗黑雲壓城狂風肆虐,雨打芭蕉電閃雷鳴的聲音在四面八方此起彼伏,僅一窗之隔的屋內卻歌舞昇平,琉璃燈盞映照著璀璨的燈光,身著華服的舞女在臺上翩若驚鴻,管絃絲竹的樂聲餘音繞樑。 臺下燈光昏暗人影綽綽,輕紗帷幔後正襟危坐著身穿高定西服的醫學泰斗,端坐在主位上的西拾對舞姿傾城的舞女興致缺缺,手中捏著一盞青瓷茶碗,垂眸細細地打量著外壁上精細勾勒的花紋。 一曲霓裳羽衣落幕,樂聲逐漸平息,舞女們優雅鞠躬在鼓聲中退場,璀璨的燈光驟然熄滅隨之聚光燈亮起,穿著旗袍的侍者將帷幔緩緩拉開,舞臺上適時走入一位少女,一襲白衣勝雪如明月皎潔。 終於打量完茶碗外壁花紋的西拾放下了茶碗,款款起身走向舞臺,他站在臺前向臺上的人伸出手,向來挺拔的腰身在面對她時自然而然地彎下,見此情形坐在桌旁的幾人皆恭敬地站起身。 素淨的手落於他的掌心,兩人相視一笑,西拾輕握住她的手將她帶進帷幔之中,他鄭重其事地介紹道:“這位是楊疏驟。”至此介紹結束,無需多言,楊疏驟的名字早在醫學界中聲名遠揚。 在聽見她名字是在場眾人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早前雖聽說過她但很少人親眼見過她,當年楊疏驟以滿分戰績進入醫科大時眾人都想一睹她的風采,卻不料聽說容易見到困難,她彷彿被一道屏障所包裹,無人得以求見。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