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連自己的胡言亂語都能聽進去啊,西拾欲哭無淚崩潰捂臉,企圖學鴕鳥裝作自己躲在堡壘裡面。 見他這副自欺欺人的模樣兒,陸京墨不著急,悠哉悠哉地走到遊廊旁的美人靠上坐下,靜靜地等著他撐不住這個姿勢自己把手放下來。本想繼續圍觀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但是傭人來報有客人來,白玄蟬三步一回頭地走去門口迎客。 正尋思著誰會這個雨過天晴的週末開那麼多時間的車來這個私屬領地,原來是剛從實驗室下班的楊疏驟啊,手裡還拎了袋包裝樸素用草繩做禮物絲帶的年糕,綁在上面的標籤並非尋常年糕店,而是農業大的校徽。 “以前的大學同學不知怎麼去考了農業大的研究生,現在又繼續讀了博士,這是她用自己種的糯米做出來的年糕。”見白玄蟬疑惑地盯著自己手裡的伴手禮,楊疏驟解釋道,“我嚐了一下,口感和味道都很好,所以送來給您試試。” “謝謝,有心了。”白玄蟬欣然點頭,親手接過她手裡的年糕再遞給身後的傭人,轉眼看見她兀自換著客人用拖鞋,忙道,“我給你準備了一雙很可愛的拖鞋,在那裡。”說著手指向早就擺在外面且造型獨特的毛球拖鞋。 “......”她真的好喜歡造型奇特的東西啊,例如工位上的抱枕,還有這雙拖鞋,楊疏驟腹誹著,點著頭換鞋,餘光不經意掃過她穿的鞋子,內心瘋狂驚呼好精緻的女人,竟然連拖鞋都帶跟。 終於處理完加班公文的彥北如釋重負伸著懶腰從二樓書房出來,打著哈欠揉凌亂的短髮懶散地走到樓梯前才注意到門口站著的兩人,如果光是白玄蟬他或許不會覺得尷尬,畢竟和她也算是有些小交情,可偏偏她身前還有個楊疏驟。 打哈欠的聲音早早就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在他走到樓梯口握住扶手的時候兩人就不約而同地抬頭朝他看去,三人的目光隔著大廳在空中猝然對視,那一瞬,彥北雖然還沒死,但他很希望馬上就死。 關鍵在於,因為是非正式工作時間,一般這種時間裡陸京墨都不要求穿正裝,彥北單穿了件短袖和運動褲就過來了,特種兵退役後他並未鬆懈對自己的體能訓練,肌肉線條就算是隔著衣服都顯而易見。 承認自己是個色慾燻心的人,楊疏驟不僅上下掃視他的身材還滿意地點點頭,看到她這個表情彥北嚇得抱胸轉身就跑,見狀白玄蟬疑惑地轉過頭想他到底為什麼會如此激動,結果就看見了楊疏驟色迷迷的表情。 “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白玄蟬隨口胡謅。 “真的嗎?”信以為真的楊疏驟忙不迭地抬手擦拭自己的下巴並且低頭從隨身的包裡翻紙,不料摸下巴卻是乾燥的,不相信的她還多摸了幾次,直到拿出紙擦拭了自己整個下巴才發現白玄蟬是在說瞎話。 恍然大悟的她無奈扶額,委屈道:“夫人,您又開我玩笑。” “反思一下自己為什麼會被這個謊言欺騙。”白玄蟬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上次還戲言說陸京墨是個吃純肉的,我看你也不是吃素的人吶,怎麼,覺得彥北不錯?要不我幫你去牽個線搭個橋?你試試他。” “一上來就這麼露骨的嗎?夫人我還是個孩子,我還小,您別把我帶壞了。” “別裝了,能和我走在一起的沒好東西。”說罷白玄蟬擺手拍拍裙子轉身進屋,倒茶的傭人已經看完茶放在茶几上了,她坐在常坐的沙發上抬手示意就近的另一處沙發,“隨便坐,或者你想找陸塵光,他和陸京墨在東遊廊那邊。” “找他?”聽到她主動提及楊疏驟壓著激動問道,“我能找嗎?不會打擾到他和老大談事情嗎?” “不會,大週末的陸京墨能和他聊什麼東西,無非就是閒話家常兩句。”說話間白玄蟬拿起倒扣在茶几上的書籍繼續翻著,紙張翻閱摩擦的聲音飄蕩,翻頁間餘光掃過蠢蠢欲動的楊疏驟,忽而她又道,“去找找他吧,我覺得他會很感謝你打斷兩人之間的對話。” “啊?為什麼?” “因為陸京墨是在催婚呀,上個月就把結婚申請書給陸塵光了,按理來說這個月他應該填好拿過來的,結果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