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人,都得死,尤其是你。” “為什麼?”喉嚨被扼住時說話總是艱難的,陸京墨氣若游絲般啞聲問道,“為什麼尤其是我?” “因為,我很在乎你。” 倏然他笑了一下,從她嘴裡說出‘在乎’兩個字兒的時候陸京墨彷彿看見了文明的割裂,清冷疏離如她這般的人竟會有在乎的人,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慶幸,隨著他的笑聲愈演愈烈,脖頸處滲出了殷紅的血跡。 估約半小時的樣子,當西拾破門而入時陸京墨捂著不斷滲血的脖子喘著氣靠在紅木沙發靠背上,沾染著血跡的手緊緊扶著靠背才沒有倒下,而指尖粘滿鮮血的白玄蟬選入昏迷倒在了木質地板上。 看到陸京墨滲血的脖子時西拾心臟陡然一緊,驚慌失措地跑過去替他做緊急處理,當他清洗傷口時看見那明顯的指甲印子時劇烈的心跳錯漏了一拍,這是白玄蟬留下的痕跡不會錯,是她傷了陸京墨。 緊急處理結束很快,期間西拾並沒有多說什麼,僅在清洗消毒時隨口問了兩句‘疼不疼’而已,陸京墨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此刻心中壓抑著的怒火,只不過是礙於自己的面子沒有發作,如果自己不在,這兩道傷他肯定會想方設法還給白玄蟬。 處理完他後西拾面不改色起身朝著白玄蟬走去,就當他準備彎腰將白玄蟬抱起來時陸京墨卻叫住了他,委婉道:“讓楊疏驟來處理,我剛好試試她的醫術如何。” 很不容抗拒的理由,聽到他的話西拾面上並沒有太大反應,順從地點了點頭準備前去把楊疏驟叫來,卻在即將離開時陸京墨再一次叫住了他,仍舊委婉道:“我脖子還有些難受,麻煩讓她自己過來。”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