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馳,你做什麼?你放開我,我跟鍾秋實真的沒什麼,我們只是---”
還沒等蘇明嫻說完,沈馳直接將她壓在了酒店房間的牆角,就這麼一瞬不瞬危險的看著她。
蘇明嫻被看的心臟砰砰亂跳,腦海中又想起了夢中倆人抵死纏綿的場景,於是半個身子都酥麻了,她強壓著不適輕聲道,“沈馳,那個---”
“叫我阿馳---”
倆人的姿勢實在太過曖昧,沈馳的聲音低沉又沙啞,醇厚的彷彿能讓耳朵懷孕,可蘇明嫻聽完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你,我---”
“怎麼,你要我的時候就叫我阿馳哥,不要了我了就叫我沈馳?翻臉比翻書還快。”沈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眼神炙熱帶著隱藏的怒火還有點點委屈,彷彿聲聲都在控訴她是個渣女。
懵逼·渣女·蘇明嫻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傻傻的看著沈馳,“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說呢?”
沈馳有些生氣,直接附身而下咬住了她的唇,血腥味在彼此口齒之間彌散,蘇明嫻悶哼一聲,“你屬狗的啊?怎麼還咬人?”
結果沈馳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蘇明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已經做了疤的牙印,瞬間血液上湧,她隱約好像記得,夢中的自己慾求不滿,怪沈馳不給她,便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鮮血淋漓,肉差點都被她咬下來,可那時候的她太難受了。
渾身都叫囂著想要沈馳貫穿她,所以---
“所以那不是夢對嗎?”
蘇明嫻的唇有些囁喏,纖細的手指微顫著撫摸那道傷口,整個人都十分不在狀態,她被這如如起來的事實震的外焦裡嫩,此刻腦海中都在天人打架。
“怎麼會?”
“怎麼不會?看看這傷就是你乾的。”
“可這,這不是做夢嗎?”
“做夢為何沈馳身上會有這道傷?”
“我--”
就在蘇明嫻都說服不了自己的時候,沈馳垂下眸,低聲在她耳畔輕聲道,“你覺得那是個夢?可你對我做的可不止這一件---”
轟---
聽完這話之後,蘇明嫻聽完整個人直接就軟了下去,好在沈馳將她撈近了懷裡,“怎麼,想睡完就不認賬嗎?”
蘇明嫻現在整個人腦子都懵懵的,她不是被慕東行救的嗎?不是用藥物控制的嗎?為此她還病了很久,身體虛的都走不動路,等等---
走不動路?她記得當時自己腰痠痛難耐,兩條腿更是站都站不穩,這狀態太熟悉了,這是,縱慾過後的後遺症啊。
難道,當真是沈馳?
蘇明嫻迅速的看向她,腦子嗡嗡直響,“那個沈馳,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誰不離婚誰是小狗,如今我的離婚訴訟已經備案了,我們---”
結果還沒說完,沈馳一口叼住了她的耳朵,“汪---”
蘇明嫻如遭雷擊,整個人就跟過電了一樣,“沈馳,沈馳,你別這樣,別---”
沈馳很有耐心,並沒有強迫她,而是一點一點的瓦解蘇明嫻所有的意志,經過顫聲嬌這個頂尖藥物的洗禮,蘇明嫻在面對沈馳的時候極易動情,沒多久就潰不成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