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箏回了家,紫煙見到明箏時當時就哭出來了。
“聽說小姐出事了,我都快被嚇死了。四處找人救小姐回來,可是他們……他們都不想插手,幸好小姐沒事。”紫煙抱著明箏哭。
明箏知道只有身邊這個丫鬟最心疼她,她安慰道:“沒事了,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紫煙將明箏迎進了屋,又趕著洗了鍋子做飯。明箏則回藥房忙碌。
紫煙趕著做了胡辣湯,兩人一處吃了。紫煙嚮明箏說起了一事:“聽說您被人帶走後,我立馬跑去宋家,求老爺太太想辦法。哪知他們……他們……”
“他們壓根不想管是不是?”
紫煙一副憋屈的樣子道:“您再怎麼說也是宋家的女兒,危急當頭,他們怎能這樣狠心呢?”
“只有利益當頭的時候他們才會記得我,要和利益沒關係,或是讓他們付出點什麼來,他們就會當沒我這個人,早早地撇清關係了。我就是因為早早看透了這一點才決定不和他們往來的,現在咱們單獨住在外面有什麼不好的。”
紫煙說:“可到底是骨肉親情,這樣做也太讓人寒心了。”
相比紫煙的憤恨,明箏卻顯得平靜許多。她不在乎這些,所以也不覺得受到什麼傷害。
休息一晚,隔日一早依舊早早地去了鋪子上。鍾北他們見了她都迫不及地送上了關心,明箏道:“我沒事。”
街坊鄰里知道的也來打聽,明箏一一地回答了。
這天很是繁忙,從開門起一直忙到了下午過半。
明箏渾身骨頭痠疼,再這樣忙下去,她擔心自己某天會突然倒下。
王掌櫃曾向她建議:“東家一個人顧不過來的話,要不咱們再請個坐診的大夫,東家也不用這樣辛苦。”
“算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開銷,咱們現在也不怎麼賺錢,還是節省著點吧。再有靠譜的大夫也沒那麼好找。我現在也沒別的事,還能應付過來。”
王掌櫃說:“哪家東家像您這樣辛苦的,大多都是當甩手掌櫃,高興時來鋪子上瞧瞧,其餘時間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去。”
明箏笑問:“那是不是覺得我平時將你們管得嚴厲呢?”
“沒有,沒有……”王掌櫃不好再說什麼。
正說著有人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喲,你們正聊著呀。”
明箏聞聲回頭看了一眼,卻見是周繕。
“周大人這是有事?”
“倒也沒什麼事,我是為了昨天的事特意登門賠禮來著。”周繕當然也不是空手而來,他忙將隨手帶的禮物奉上。那些禮物盒子中有一盒是杏花樓的糕點。
周繕和他們說:“杏花樓做的糕點好,我去買了兩盒你們嚐嚐。”他將盒子遞給了鍾北,讓鍾北拆了分食。
“周大人不必這樣客氣。”
“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要不然以後只怕我也不好再登你們的大門了。”
明箏很想問問昨天那個叫趙重陽的人怎樣呢,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開口。周繕一直沒有離開,等到王掌櫃和鍾北相繼離開後他還站在那裡。
明箏站在櫃檯後面忙碌著,周繕就找她說話。
“對了,我收到了仲祺的信,他好像又打了勝仗。”
周繕的刻意提起,明箏也沒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地說:“他是真有本事。”
“對啊。也難為他在外浴血奮鬥了。看樣子端王府的事對他影響不大。”周繕問這些話的時候,他又特意留意明箏臉上的表情,猜測明箏心裡的想法。作為皇城司出來的人,他也親自審問過不少的犯人,很會捕捉人的細微表情。往往也是透過這些表情來揣測人心。不過她此刻也沒什麼表情,倒讓周繕有些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