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愣住了,不過他也沒有再說多餘的話。他是個局外人,對於別人的婚姻確實沒有資格指點什麼。蕭閏棠性情古怪他也是知道的,畢竟蕭閏棠作為蕭家嫡長子,又病了這麼多年,家裡誰不寵著他,捧著他,蕭閏棠自然是不會受半點委屈。范家的女兒蕭閏棠也能納成侍妾,就沒有他蕭閏棠得不到的。
蕭仲祺努力想要得到蕭家的承認,這些蕭閏棠天生就有,自然從來不會明白他的這種心情。
明箏總算睡了一個安穩覺,隔日是個陰雨天,明箏看著天氣有些發愁,她問蕭仲祺:“咱們今天還出發嗎?”
“雨不算大,還是走吧,能走多遠就算多遠,我還要趕著回營,不能耽擱得太久。”
明箏倒也沒有他話,他們一行人繼續往雒城的方向而去。
早晨還是濛濛細雨,到了午後時分雨也就越下越大了,他們到底也沒有走太遠的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想要歇腳有些困難。
蕭閏棠坐在車內淋不著雨倒也沒什麼抱怨的,不過馬兒在雨天行路也艱難,他趕著馬兒又走了一段路,然後看見了不遠處有一寺廟,他打算去寺廟落腳。
馬車的防雨性並不是那麼好,沒多久那些木板也開始滲水,甚至還有水已經滴在了明箏的衣服上。
直到車子停了下來,明箏這才揭了簾子問道:“雨還大嗎?”
還沒等蕭仲祺回答,就見雨水往蕭仲祺身上灌,他的左邊肩膀早已經被雨水給淋透了。蕭仲祺本人倒沒怎麼在意,他回答道:“雨越下越大,咱們在這裡休息一下。”
蕭閏棠見兩人說話心裡就有些煩躁,他一言不發地下了馬車,泥地溼滑他還差點跌了一跤。
這處寺廟似乎已經荒廢了,裡面也沒有僧人,唯獨留下了幾尊佛像也東倒西歪的,落滿了灰塵,蒙了蛛絲。
不過在他們到來之前這裡已經有了一撥歇腳的人。
明箏他們的到來倒立馬吸引對方的注意。
其中有幾道不善的目光直直地嚮明箏掃來,明箏渾身不自在,她跟在了蕭閏棠的身後,想要藉助他高大的身影替自己擋一擋。
“兄弟這是打哪兒來啊?”對面的一個留著虯髯的漢子先開了口。
蕭閏棠沒有開口,他似乎還在生悶氣。
虯髯漢子朝蕭閏棠問話,蕭閏棠不屑回答,對面的人似乎生氣了朝他們吼道:“老子問你話,你是聾子還是啞巴?”
蕭閏棠冷漠地說了句:“與你屁相干!”
對面也有七八人的樣子,而且個個看上去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明箏有些畏懼,她暗暗地拉了一下閏棠的衣袖低聲道:“別惹他們。”
“我難道還怕了誰不成?”閏棠這句話的聲音也不低,對方也很容易就聽見了,那個虯髯漢子見狀就兩個箭步衝了上來,然後拎小雞似抓緊了蕭閏棠的衣領啐道:“呸!哪裡來的小白臉,還敢和本大爺叫囂是不是,本大爺讓你嚐嚐斗大的拳頭是什麼滋味。”
說著就要掄拳頭下去時,蕭閏棠連忙喊道:“祺大哥救我!”
蕭仲祺原本在外面整理馬車,隔著雨聲也聽不見裡面的動靜,蕭閏棠這一嗓子他倒是立馬聽見了,然後迅速地衝了進來,他一進來就看見了跟前這一幕,起初他還以為這些人意圖對明箏不軌,閏棠為了保護明箏來著,也不會想到是閏棠招惹的這些人。
“放開他!有本事衝我來!”蕭仲祺手裡也沒拿趁手的武器,不過握緊了拳頭準備應敵。
“哪裡來的毛頭小子,也配咱們叫囂!”其餘的人都朝蕭仲祺圍了過來,很快就打成了一團,蕭仲祺畢竟出身行伍,什麼場面沒有見過,這些小雜碎還不夠他活動筋骨來著,幾招下來,然後就躺了一地的人。
那個虯髯見了這一幕,便明白跟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