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鋪子盤下來。”
“右邊的鋪子比咱們家還大幾倍,咱們有什麼底氣敢去把人家給趕走。”
鍾北心裡嘀咕,也是東家膽小的緣故,要是扯出蕭家來,看上哪裡不都能順利拿下麼。
他們幾個正吃著飯,那周繕突然露面了。
明箏起身相迎,周繕上前和她打招呼:“好些日子沒有見著宋大夫了。”
“唔?周大人找我有事?”
周繕不好意思說明真相,只好道:“好些天路過這裡都沒見著宋大夫。”
“我去蕭家幫了幾天忙。”
“我猜也是如此。”
秦廣便讓鍾北添碗筷,周繕忙推讓道:“不必了,我已經用過飯了。”
明箏趕緊解決了吃飯的事。然後兩人到了後面交談。
“蕭仲祺昨晚已經回雒城了,你知不知道?”
她如何清楚,又沒人告訴她,明箏淡淡地搖搖頭。
周繕又去留意她臉上的表情,偏偏又看不出什麼來。
“老夫人還沒有送回老家下葬,他們蕭家的子孫就開始了各種算計,反正是不得安寧,聽說都是為了爭家產給鬧的。”
“大戶人家這樣的故事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了吧?”
周繕笑道:“的確。確實屢見不鮮。”他又道:“我母親和老夫人是多年的知交好友了,老夫人這樣一走,她跟著哭了好幾次,我們勸也勸不好,前兒又說頭疼。所以還得麻煩宋大夫和我一道回去給她瞧瞧。”
明箏倒也沒有拒絕,她回答說:“好啊。”
明箏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然後就跟著周繕去了一趟周家,很快見到了崇慶縣主。
崇慶縣主歪在往日常坐的榻上,跟前兒媳、孫媳伺候著,臉色不怎麼好,顯得有些懨懨的。當週繕將明箏帶了過來時,崇慶縣主依舊歪著。
“宋大夫,快給我瞧瞧,我這兩日頭疼得厲害。”
明箏還沒給縣主把脈,就先說了:“那是因為您這幾日情緒起伏大,傷了神。”
“她是我自幼的玩伴,交好了幾十年,突然沒了,我哪有不難過傷心的。”縣主說著眼淚又滾落了下來,旁邊的女眷也勸不住。
明箏這才上前與縣主把了脈。倒不是什麼大症候,她安慰了縣主一番,又給留了方子便要告辭。
周令儀還想和明箏玩耍來著,不過她也知道明箏是個忙人,不敢多留。
她回到藥鋪的時候沒想到竟然看見了蕭仲祺。當時她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人,直到秦廣上來告訴了她:“小姐,這位蕭大爺已經等您許久了。”
明箏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蕭仲祺起了身,明箏沒料到他竟然會到鋪子上來。這裡也不是談話的地方,因此她建議說:“要不去對面的茶館坐坐吧,這裡窄,不方便。”
蕭仲祺點點頭。
明箏帶了蕭仲祺去了之前她常坐的位置上,然後點了一壺尋常的綠茶。
明箏先燙了杯子,接著給他的茶碗中倒了大半杯,又雙手捧給了他。
“不知道您尋常喝什麼,他們家鋪子的茶自然比不得蕭家的,您將就喝點兒潤潤嗓子。”
蕭仲祺雙手接過了,他道:“冒然打擾了。”
“倒還好,我聽周大人說您昨晚到的雒城?”
“哪個周大人?”蕭仲祺一時沒反應過來。
“自然是縣主的幼子,您的知交。”
她什麼時候和周繕來往這樣密切的?蕭仲祺有些疑惑。
明箏見他一臉的憔悴,又說:“忙著趕路想來也辛苦,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您,老人家走的時候我正好守在跟前的,她走得還算安詳,應該沒有太大的痛苦。只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