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還沒五歲,就被裴旭拉著開始練什麼拳,教他騎馬。有幾次都摔得鼻青臉腫的,明箏心疼,就會拉著裴旭數落。
裴旭卻覺得男孩子就是這樣摔摔打打的長大,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畢竟他也是這樣長大的。當初蕭家的老詹也這樣教他學藝。
在他看來虎父無犬子,裴家是武將之家,作為裴旭的兒子肯定也不能差。磕磕碰碰那都是小事。
明箏只求兒子平安順遂,也沒太高的期望。
夫妻倆對於育兒是有分歧的。
不過眼下明箏忙事業,她這裡要趕著去黃縣商討葡萄酒的事。她是真真切切地想要把這事做好。只要她把紅寶石推出去了,就能撐起雲崖的產業,可以解決一部分的當地人就業,為大家帶來確實的收益。
再有這兩年軍餉時常不到位,今年已經兩個月沒有發過軍餉了,問上面就是說沒錢。軍餉解決不了的話,始終是個大問題,也幸好這兩年裴旭在軍中樹立了威望,底下計程車兵對他都很信任,也願意跟從他。要是紅寶石將來發展順利的話,該能解決一下軍餉的事,至少要讓兄弟們吃飽飯。
對明箏而言,這些事都很重要,所以她賣力地去宣傳。
去黃縣一趟,她見了四五個老闆,赴了七八場酒席,其中有位老闆給她難堪,讓她要喝完跟前的三壇酒。
明箏當時眼睛都沒眨一下,她看向對面的男人,然後說道;“只要我喝完這三壇酒,杜老闆,咱們就能往下談合作是不是?”
“對,夫人說得對。”
一旁的春燕、塗敏看著那三壇酒眉頭就緊蹙了,後來塗敏上前道:“小的願意代替我家夫人飲下這些酒。”
誰知那杜大夫卻說:“不行,這事不能代勞,需要她自己來喝才行,旁人代勞可不算數。”
“喝就喝,只希望你也能說話算數。”明箏起身來她揭開了第一個蓋子,然後將罈子裡的酒往碗裡傾倒,倒滿了一碗,她先試探性的嚐了一口,倒也不是那麼嗆喉嚨。在這個時代哪怕是白酒的釀造純度也不夠,所以度數也並不算很高,她並沒有覺得很辣,甚至還帶著一股澀味。
嚐了一口後,她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旁邊的春燕看著就心驚忙勸道:“夫人,您這樣可不行。”
“只要能談成買賣沒什麼不行的。”明箏今天算是豁出去了,反正今天不是隻身赴宴,就算她有什麼事跟前的人也不會不管。
沒多久,一罈就見了底。
那杜老闆原本是不屑與女人做生意,所以才出了這麼個難題來刁難明箏,然而沒想到這個女人為了得到合作,倒是有幾分魄力,並沒有被跟前的困難所擊退。
明箏接著喝完了一罈酒,然後就開始喝第二壇,春燕見這陣勢有些嚇人,她忙阻攔說:“夫人,您得當心身子。”
明箏只是淡淡一笑,然後道:“沒事,我是個大夫,有的是藥,不怕的。”
沒一會兒第二壇已經喝完了,然後第三壇也開了蓋。
杜老闆看得一愣一愣,心道就算是個尋常男人面對三壇酒的挑戰還得遲疑下,這個女人難道都不怕的嗎?
在他的注目下,明箏真的把三壇酒給喝完了,喝完後她就暈倒了。不過在暈倒之前她對杜老闆說了一句:“之前說好的,可不許耍賴。”
明箏的這番舉動讓杜老闆著實看傻了眼,他忙問一旁的春燕:“這個女人是什麼人?”
“您不知道咱夫人,咱夫人是鎮守雲崖裴將軍的夫人,不過將軍夫人只是她不起眼的一個身份,她是醫術高明的宋大夫,是為了願意為了雲崖百姓奔走的夫人。”
“啊?!”杜老闆當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明箏為了談妥生意,一口氣灌下了比她這些年喝過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