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間就從來沒有……”
該死的,誰家成親當晚問這些話的,裴旭都想扇自己倆耳刮子。
明箏滿臉滾燙,身子又不大舒服,她懶得和他做什麼解釋。
“你得到一個完整的新娘,難道不好麼?”
其實裴旭並不在意這些的,他明知道明箏和蕭閏棠做過幾個月的夫妻,他也不在意。在決定和她表明心跡的時候,他就從來沒有在意過這些。
等到雲收雨散後,裴旭對她說:“外面有熱水,我去取了來你洗洗吧。”
明箏沒有吱聲,他果然就出去了,接著提了半桶水進來。
等到明箏清洗好之後,兩人又躺回了被窩。明晃晃的燭光有些刺眼,明箏不怎麼睡得著。
兩人躺在同一個被窩裡,裴旭靠外躺著。
然後明箏就問了他那句話:“你喜歡我嗎?”
她的問話過於直白,裴旭的回答也很直白:“當然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怎麼可能和你結為夫妻。”
“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早在我還在蕭家的時候嗎?”
“不,不是的。那時候你是蕭家的長媳,咱們之間……隔著倫理,我怎麼可能做那些背德的事。當時知道你和他處得不好,時常爭吵,後來範若蘭又進了門,你和他之間又多了一個人,我是知道你在蕭家受的委屈。可是那時候……你也明白,我想的是希望他早日能醒悟,好好地對你,能和你長長久久地過一生就好了。”
“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作為女人對於這個問題比較執著,她得不到答案彷彿不罷休。
“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他娶親那天,風吹落你的蓋頭,當初見到你的第一面時,我就覺得雙九真是好福氣,娶了一個如此貌美的妻子。後來……後來從黔地回雒城的路上,那次你被壞人給擄走,我追上來看著你冒著大雨走向我時,我心裡當時又心疼,又自責,那時候我就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保護好你。咱們被他們造謠生事的時候,我第一時間選擇了避嫌,覺得遠離了雒城,他們又沒證據就不會再傷害你。那時候我想你可能會受些委屈,不過以你的本事他們也不會對你怎樣。熬過去就好了,現在想想那時候我真不該。”
“也沒什麼,過去了就好了。那次的事正好給了我一個契機,讓我離開蕭家有了理由。本來嫁到蕭家去不過是萬不得已走的一步路,從進門第一天起就想著怎麼脫身。真正解脫後,我渾身自在,覺得天地都寬了。”
裴旭第一次從明箏口中聽見這樣的話,他愣了一下,明箏抬起頭,他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明箏又趕著解釋說:“我那雙父母您也是看見了,他們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兒女過得好不好,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在乎。”
“我知道的。你也是不容易。要是換做別的女子,只怕早就被他們敲骨吸髓,什麼都不剩了。你能一步步為自己謀求到現在,倒是你自己聰慧。”
他沒有生氣?明箏突然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裴旭接著又說:“我捨棄了以前的一切,做回了裴家的兒子。明知道頂著這樣的名號不好,但我還是選擇了承受。將來的路誰也說不清,但咱們成為了夫妻,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你想要的日子。”
明箏心裡有一句話早就想問了:“你父親當年到底犯了什麼事?”
“周繕沒有告訴你嗎?”
“大致說過,當然並不是很細緻。”
“我爹是當朝駙馬。我母親是曾經受寵的公主。原本也是一樁美滿的姻緣,可到底人算不如天算。我爹也不是賣國賊,他只是個懦夫而已。打了敗仗不敢回京,怕受到懲罰,然後就當了逃兵。你也知道在戰場上逃兵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這下也正好給政敵以口實。他被誣陷叛國,然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