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還是你來幫我吧。”
二旺折騰了大半天,愣是沒有把刺拔出來,還把春嫂的腳板心,整出了不少的血水來。
春嫂想起這事兒,就有些的冒火。
她那有些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嫌棄似的看了一下二旺,讓他直接的讓到了一邊去。
王大春不想幫春嫂拔刺,但是看到她一副難受得要死的樣子。
他只得把站直著的身子,給蹲了下去。
“這個刺扎的太深了,有挑刺針沒有?”
王大春端起春嫂的腳底板,檢視了一下之後,對著二旺問了起來。
“有…”
一根細得不能再細的穿衣針,從二旺的手裡遞了過來。
“這個針兒,起個毛的作用…”
“那怎麼辦呀,這荒山野嶺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要想找大一點的針,真的比登天還難。”
二旺怎麼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春嫂,沒有辦法,讓二旺揹你回家再弄。”
王大春把春嫂的腳底板,給放回了地上去。
“誰要他背呀,要揹你揹我。”
春嫂哭喪著塗著粉底的老臉,對著王大春說了起來。
“算了,我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看能不能把這刺給弄出來。”
王大春把蹲著的身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的眼睛瞅著鐵稜刺。
啪…
他的手往著一根比較硬實的鐵稜刺掰了下去。
這根又尖又硬實的鐵稜刺,被他硬生生的整了下來。
他拿著鐵稜刺,重新的回到了春嫂的面前。
“你用這個?”
“大山裡,能用得上的,只有這個玩意兒…”
“行不行呀?”
“試試吧。”
王大春同春嫂說著話的時候,手上的鐵稜刺已經扎向了春嫂的傷口處…
“媽呀,你這是要把人整死…”
一顆宛如頭髮絲細小的刺兒,被王大春挑出來放在指尖上的時候。
春嫂的眼淚都快痛出來的。
她衝著王大春大聲數落著的時候,伸出一雙帶著泥巴的手,示意大春扶他起來。
“真拿你沒辦法。”
王大春扔掉手中的鐵稜刺,伸出手去,把坐在地上的春嫂給扶了起來。
他讓春嫂在原地適著幾了幾步,確認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這才叫著他們,朝著山外走去。
“下午的時候,我在家切草藥,你的帶著鋤頭來,把這鐵稜刺給挖了。”
“這鐵稜刺難搞。”
“它的枝和刺,還有根都是入味的好藥,稱得上全身是寶…”
王大春告訴二旺,弄這個玩意兒,找毛子他們,女的就不要來搞這個東西。
“行。”
二旺扶著走路有些蹣跚的春嫂,嘴裡回應著大春的說話。
回到家中的時候,大家正在等待著他們吃飯。
車車燈心直口快。
“春嫂,你和二旺,是不是打野去了?”
春嫂一聽車車燈話這樣的話。
她立刻的不高興起來。
“車車燈,我春嫂是那樣的人嗎?”
“呵呵,你是不是那種人我不知道,不過你男人死了幾年,你三個月前,去醫院打胎是事實吧。”
車車燈當著眾人的面,揭起了春嫂的醜事。
她的一席話,讓春嫂有些的下不了臺。
“你個爛嘴巴…”
春嫂聽著車車燈的話,不顧走路有些的不靈便。
她扭著受傷的腳,不顧一切的朝著車車燈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