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雯芳幫著靈寶觀主解開黑巫術的時候,那個蠱師就在華山上。
一想到這件事情,兩人心頭都是一沉,一旦讓人跑了,這又相當於埋下一個禍根。
“怎麼辦?”周蒼看向了楚棠道。
“還能怎麼辦,咱們先去找掌櫃小二問問,這房間裡面到底住了什麼人,看看清衝到底有沒有在騙我們。”楚棠道。
兩人找到掌櫃,周蒼問那房間的客人是誰,胖掌櫃十分不悅,你媽的不住店還鬼鬼祟祟打聽人,我懶得理你,可是當看清二人的模樣和眼神之後,立時全身打了一個顫,打心底感覺一陣恐慌,他開客棧幾十年,見多識廣,看出二人都是極不好惹的主兒,罵聲剛想出口便被他苦苦忍住,連忙道:“兩位大爺,那房間原來住著一個身穿藍布衣服的苗人,約莫有四五十歲,三個多時辰前剛剛結賬離開。”
聽聞此言,周蒼和楚棠交換了一個眼神,深吸一口氣,說道:“三個時辰之前,嫂子正在給那靈寶觀主解他身上的黑巫術,苗蠱那個時候離開,肯定是有所警覺了。”
“是啊,這事兒不太好辦,失去他的蹤跡,再想找到他可就難了。”楚棠不無擔憂說道。
“咱們這就先回玄雲觀吧,問問清衝他可能會去那裡,說不定還真會有收穫。”
當下兩人無功而返,重登五雲峰,那個矮個道士清鑿見了他倆,立即衝下石階迎上,一臉驚慌說道:“兩位爺回來得正好,我清沖和清康兩師弟死了!”
清衝清康兩人一塊死了?兩人頗覺意外。
“怎麼死的,是給你們打死的嗎?”楚棠問。
“不,不是的,我們知道了清衝師弟是師父的兒子,那裡還敢打他。”
“說不定是先前打得太重導致內出血死的。”
清鑿搖頭道:“不是的,兩位朋友跟我過去看看就知道。”
楚棠心頭一沉,那些苗人蠱師,特別記仇,一個個都心狠手辣之輩。
兩人快步奔到了玄雲觀大殿內,清慧道長已經等候多時,一看到他們二人,便著急慌忙的奔了過來,哭喪著臉道:“我師弟清鑿說將他們關到了屋子裡,一開始,兩個人還在屋子裡吵鬧指責,過了一個多時辰後就突然沒了動靜,還以為是他們出了什麼事情,於是開啟屋門一看,發現他們兩個就躺在屋子裡,臉色發黑,人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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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在那?”楚棠問道。
“還在屋子裡,我們沒敢動,楚爺蒼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清慧道長驚慌道。
不管怎麼說,死的也是他師弟,並且還是師父的兒子,他心裡肯定也不好受。
“走吧,先去看看再說。”楚棠沉聲道。
到了那間屋子門口,楚棠便聞到一股淡淡的腥氣味兒,進屋一瞧,只見清沖和清康兩人口吐白沫,蜷曲著身體躺在地下,他們二人本來膚色挺白,此刻膚色卻黑如木炭,連手指甲都變黑了。
一看便知道,這兩人肯定是被蠱術給殺死的。那問題來了,那蠱師宏珠饒央為什麼要對這對二人下手呢?難道是因為他們洩露了那蠱師的行蹤不成?
楚棠檢查了一下二人,發現二人腳踝處都有一個細細的傷口,想來是被什麼毒物咬到,中了劇毒而死。
事情變的有些撲朔迷離起來,二人皆是有些措手不及。那蠱師看來是有些惱羞成怒了,竟然殺了僱主,那接下來有可能要對付的人就是給靈寶觀主解蠱的周蒼、楚棠還有範雯芳了。
一想到這裡,楚棠突然覺得身上一涼,說道:“不好,咱們趕緊回藏書閣。”
周蒼點了點頭。周蒼知道楚棠擔心妻兒及郭念舟有危險,這蠱師既然對清衝清康下手,他懷疑妻子範雯芳給靈寶道長解蠱的時候,那蠱師就已經警覺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