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騰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房間的最角落頭有一個燒的火紅的炕,炕上放著一塊上好的玄鐵。一個上半身全裸的jīng壯漢子手舉大錘,正在不停地敲擊著那塊玄鐵。
這個漢子想必就是鐵鋪的主人了。
張承軒上前,說明來意,並詢問此地是否有重劍和戒指。那漢子指了指牆角,但見牆角放著一大排刀劍。張承軒走過去,jīng心挑選了一把重劍。那重劍雖然不是上好的jīng鐵所制,但是手感不錯,拿在手中隱隱有沉甸甸的感覺。
將儲物袋的低階治療靈符贈給了鐵匠,作為買劍的花費後,張承軒又問起了戒指的事。那鐵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告訴他,這個破落小村子裡,是沒有這種奢侈品的。張承軒面露失望之sè。那鐵匠見他小小年紀就是個修仙者,心裡還是有幾分欽佩,於是決定幫這個忙。他說道:“這樣吧,我平時打造大環刀時,都會打造幾個鐵環,拴在刀刃上,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這些刀環改造成戒指。”
聽聞事情有了解決方法,張承軒欣喜地點點頭。那鐵匠照著他無名指的大小,鍛造出一個熱騰騰的指環來,剛出爐,就立刻扔到冷水中。只見“滋滋”聲作響,火熱的戒指遭到冷水的全面包覆,瞬間降溫凝固。不多時,鐵匠將戒指取出水面,交給了張承軒。
戒指是玄鐵所制,光溜溜、亮鋥鋥,沒有任何圖案。不過這鐵匠還算有點審美觀,便自作聰明地在指環表面鍍上了一層銀子,於是戒指便成了銀sè的。
這戒指的造型馬馬虎虎,也還過得去。張承軒便滿意地接過戒指,轉過身去,拆掉了無名指上的破布。
破布揭開,那枚透明的怨氣戒指再次呈現在他眼前。跟以往不同的事,這戒指吸收了不少怨氣,顏sè逐漸加深,變成了黑灰sè。雖然透過這層黑灰sè,他能隱隱看到自己的指骨,但已經沒有之前那般明顯嚇人了。
他將新戒指套在無名指上,不大不小,剛好合適。張承軒心下感激,便贈送了一顆鑄劍石給打鐵的漢子。
那打鐵的漢子喜不自勝,連連道謝,一口一個“客官”地叫的很熱乎。
終於,重劍和戒指都到手了,張承軒向鐵匠告辭,大步離開此處。
他剛走到鐵鋪門口時,聞到一股異香,抬頭但見原先那一男一女正信步閒庭地走了過來。
那女子恐怕已經年逾二十了,眼角眉梢皆是風情萬種。她雖然並非五官端正的標準美女,但是長得很有韻味。她的眉毛比別的女xìng更彎,她的眼尾比別的女xìng更翹。鼻子弧形很美,有種一筆勾勒而成地流暢感。她的嘴唇有些寬闊,但柔軟紅潤,宛如一朵烈火玫瑰。
那女子從張承軒身邊經過,一直在目不轉睛地望著張承軒,張承軒被她看得心裡發麻,低頭便從她身邊走過。濃烈的異香撲入鼻子裡,他差點沒嗆出來。
那女子搖動金蓮,小步向前,跟張承軒擦肩而過,二人肩膀相擦的那一瞬間,女子忽然身子一歪,徑直朝自己撞來,只聽“啪”一聲響,她柔軟的右肩碰在張承軒的左臂上。
“哎喲!”那女子捂住肩膀,叫了一聲疼。分明就是她撞的人,卻偏偏還故意喊疼。張承軒哭笑不得,退開一步,側目望去,正好和這女子滴溜溜的眸光相對。
“你撞了奴家,為何不道歉?”那女子嬌嗔一聲。
張承軒尚未回答,女子身後的男人忽然拉過她,道:“別胡鬧。”
那男人拽著她的右手,便往鐵鋪子裡走去。
想必這男子已經看出來,是這女子故意撞的人,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