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
陳瑞接過來開啟一看,是一條連衣裙,粉紅的顏色,領子上有黑色的蝴蝶結,他拿到的時候想到了張欣欣:“這裙子送張欣欣倒是不錯。”
“哥,瑞哥,你倒是冷靜些。”
“對了,何教授媳婦和女兒你都安排妥了沒?”
“放心,都安排妥了,不會有什麼意外,反正這個套路你我都玩得明明白白的。”
“現在我們把工廠搬到醬油廠,何教授也來了,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再出什麼事了。”
“還能有什麼事,毛愛蓮也死了,不會有什麼事了。”
“警察還在調查,這事不知道最後怎麼定論。”
“不知道怎麼定論我們就幫他們定論嘛。”
“除了意外,不能有別的死因了。反正那條路上每年都要死傷不少人。”
“嗯,我讓阿森去辦。”兩人碰了碰杯,幹了。
經過警察的調查,基本認定這是一起意外,常飛把相關檔案送到王興民辦公室。
“就這麼結案了?”
“是的。”
“輪胎痕跡、監控、周圍人的口供都查了?”
“能查的都查了,都沒什麼問題,尤其是胎痕,礦山那條路十六道彎很險峻,貨車小車、晚上玩賽車飛車的人太多了,大大小小上上下下的新舊輪胎痕跡夾雜,基本很難查。監控更別提了,只有進山前兩公里的路口有我們的監控,如果不走那條路,也查不到。”
“天瑞的人查了沒?”
“都查了,陳瑞、華衛國甚至羅子夕和羅浩都查了,都沒有什麼問題。”
“華衛國的兒子呢?”
“也查了,他那段時間不在山川,去了湖南,說是旅遊去了。”
“車呢?”
“車也驗了,除了自身的劃痕擦痕,沒有和其他車碰撞留下的痕跡。”
“毛愛蓮喝酒沒?”
“沒有,我們對屍體進行了屍檢,沒有酒精和毒品殘留。”
“這麼說真是意外?”
“目前的證據是,礦山那邊山路實在太危險了,志忠平均一個季度一起車禍,也不足為奇了。”
“錢呢?”
“附近村民撿了很多,能找回的都找回了,費了不少警力,您猜多少錢?”
“幾百?”
常飛伸出一個巴掌說:“五百萬呢。您說這做銅礦真那麼賺錢?”
“不好說,錢都通知家屬來領吧!”
“這毛愛蓮可只有一個兒子,高一,年紀輕輕就繼承這麼大一筆財產,後半輩子可以什麼都不用做,享樂就行了。我要是也能繼承這麼大筆錢,我還幹什麼公安啊!”
“得了啊,你,別異想天開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常飛出去以後,王興民陷入了沉思,自從陳瑞回來以後山川有些不太平,他的種種行為表現出的就像是一個一心想往上爬的人,商人嘛,總要有些手段,他見過他幾次面,對他沒什麼好感,但是王旭喜歡跟他在一起玩,平心而論,他對王旭也算不錯的,畢竟是救過王旭。出於一個老警察的自覺和警惕性,他總覺得這次陳瑞回來對王旭的好有些過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毛愛蓮的案子以意外結案了。陳瑞如同種劫後重生,他和少偉在他辦公室慶祝。
少偉遞給他一杯威士忌。
“你啊,要不是阿森想辦法處理了你那些輪胎痕跡,今天你也不能坐在這裡雲淡風輕地喝酒。還有羅氏父女的口供對你也有很大的幫助。”
“我知道。一切都是你們的功勞!”陳瑞碰碰杯,看著少偉說。
“幸好你沒碰她的車,不然蹭一塊漆都有暴露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