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眼:“走!”摟著上車了。
待弟弟們走了,山老大從正廳出來,走進偏廳的祠堂,給父母上香,自從父母走後,山老大早晚各一炷香從未間斷過,也是父母在天有靈,保佑著他們兄弟幾人飛黃騰達。山父山母是老街上修鞋的,夫妻兩在街子口擺攤幫人修鞋,生活算不上富裕,但也不算差,生了山老大後接二連三地生孩子,山老大三歲時他們生過一個女兒,還沒出月子就夭折了,夫妻倆繼續拼女兒,沒想到生下來是個兒子,看著活蹦亂跳的兒子,不禁想起夭折的女兒,又繼續拼女兒,生下來還是兒子,再拼再是兒子,直到生下山老六,夫妻兩才對生女兒這件事釋然,老天給什麼就是什麼吧,卻苦了這五個孩子,尤其是山老大,父母去修鞋掙錢,他只能在家領弟弟們,領了一個又一個,為了父母為了弟弟們,他放棄了學習的機會,很小就跟著父母出去修鞋。他總是希望弟弟們能夠彌補他沒上過學的遺憾,可是他們接二連三輟學,學歷最高的歷也就是上到初一的山老二,其他的小學三四年級就輟學,跟著他去修鞋,弟弟們一言不合就拎起皮鞋幹架,打鬧歸打鬧,客人的鞋子卻更嚴重。直到父母病逝了,山老大出去打了兩年工,回來就開了遊戲廳,賺了錢第二年又開賭場,生意越做越大,賭博的人多了,他就連帶著做高利貸的業務,山川查賭,被瘋了幾個賭場和機子,業務萎縮嚴重,他不得不把手伸到了毒品上,原本他們管賭,盛家管毒,誰也不干預誰,和平共處,他們弄毒品,動了盛家的乳酪,一場惡戰是難免的。現在新型毒品出現了,不管是誰家的,他們生意受到影響是肯定的,幹了毒這行,就是刀尖舔血,只有託靠父母保佑。他每天睡前都給父母上香,祈求父母保佑,保佑山家幾兄弟順順利利平平安安!
從祠堂出來,他抬頭看看月色,慢慢走到寺院後的偏房,他用鑰匙開啟掛在房門上的鎖,掀起床板從地道下去,下去後是一間山洞改造的房間,房間裡除了燈,只有一張大大的床,床上半裸躺著一個女人,他脫掉褲子,扯開女人身上裹著的浴巾,騎在女人身上......
這女人,在張欣欣的記憶裡出現過,在張欣欣家的照片裡出現過,她就是張欣欣的媽媽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