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什麼小姐啊。”
“你傻啊,小姐臉上會寫小姐?不都是女的,不過是騷一點,給錢就睡而已。”
“你又知道了?”
“我是神知。”
“那神知,你說說陳成是為什麼被警察帶走?”
“天機不可洩露!”
“滾!”
“都安靜!上課了!”沈老師抱著一疊書走進教室,敲著桌子教室裡才勉強安靜下來。
突然一個女生說:“老師,陳成犯什麼事了?”
“陳成沒有犯事。你們管好自己,別整天說別人是非。都拿出書來。”沈老師嚴厲地說。
陳成坐著警車跟著孫、田兩位警官來到醫院,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好端端的人怎麼說沒就沒了?老天就是這麼不公平嗎?為什麼要讓媽媽離開自己?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是意外、自殺還是謀殺?媽媽那麼有錢,肯定有人覬覦她的財產的。媽媽去世了自己怎麼辦?以後的生活怎麼辦?媽媽在世的時候儘管一個月見不上一面,但她始終都是自己的主心骨,有媽在他才安心,才那麼安心地享受生活享受媽媽奮鬥帶給他的一切。如果是謀殺,他一定要找出兇手,為媽媽報仇!
在醫院住院樓後面的一棟兩層小樓裡,他見到了一個月沒見的媽媽,她躺在冰冷的石床上,蓋著白布,他緩緩拉開白布,毛愛蓮已面目全非,臉上全是傷口。他感到自己鼻樑微微一震,一股涼氣直衝頭頂,臉部肌肉抖了起來。他看到媽媽的時候,心如針刺如火燒。
“媽,醒醒!”陳成低聲說著。
陳成睜大眼睛,毛愛蓮一動不動躺在那。
“媽,媽!我是小成。你看看我。”陳成拉著她的手,手已經僵硬。
“媽,你回答我一聲,你跟我說句話,你不要不理我,媽!”
終於,陳成哭了出來!
孫警官和田警官把他拉出來坐在過道的條椅上。
田警官遞給他兩張衛生紙:“擦擦眼淚吧!”
孫警官看看他,想說什麼又忍住,拍拍他的肩。
陳成仰著頭靠著牆晃著身體,一下又一下地用後腦勺撞牆,一下,兩下,三下,四下,牆發出“空空空空”的響聲。
孫警官用手扶著他的頭,他使勁一撞,把孫警官手撞疼了。
“啊!”孫警官叫起來。
其實以陳成的力氣,不足以弄疼孫警官,不知道是他陳成身體裡壓抑著的心痛、懊悔、憤恨的一齊爆發讓他力量倍增還是孫警官為了讓他清醒故意叫了出來。
他聽到孫警官叫的時候,回過神來。
“對不起,孫警官。”
“小事,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陳成擦乾眼淚說:“我沒事!”
孫警官輕輕捏著他的肩膀說:“你沒事就好!男子漢,我相信你可以的!”
陳成吸吸鼻涕說:“我會的。”
孫警官站起來拍著他的背說:“你緩緩吧,一會兒還得配合田警官錄個口供。”
陳成靠著牆,頭看著天花板,深呼吸說:“我可以了!”
“陳成,你最後一次見你毛愛蓮是什麼時候?”
陳成想了一下說:“是上個月了。”
“你們經常不見面嗎?”
“嗯,我都是秦媽帶大的,我媽經常要去礦山住,長的一兩個月,短的十天半個月。”
“她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
“警官我媽是意外還是他殺?”
“我們還在調查,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她平時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人也多也雜,除了山川點得出名號的,還有其他地方的。她生意上的事都不讓我知道,她要帶我去飯局我也都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