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話,戒毒所警察進來:“張光榮。”
“到!”
“跟我們走!”
張光榮跟著警察去詢問室。他回頭看看新人,新人用手指在脖子的地方比劃了一下。張光榮心裡打鼓:以前只知道山家勢力大,沒想到大到如此的程度,不僅在公安有人,還可以隨意安排人進出戒毒所盯著他。不知道這山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自己一直裝病什麼都不承認,就算對跟張欣欣也只說了山家在公安有人的事,其他什麼都沒說,現在山家不僅要自己承認,還要把所有都嫁禍給盛家,他實在有些搞不懂了,他腦子飛轉,心想怎麼才能完成山老大的任務自己也不會被定罪安全地出去。
他來到詢問室的時候王興民已經在詢問室等他。今天也是隻有他一個人。
“你那些手下的小警察呢?”
“他們有其他任務。”
“上次也是你一個人。你就是天天來也沒用的。”
“有沒有用聊過才知道。”
“上次不也是什麼都沒聊出來嗎?”
“今天不犯病了?”
“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們要相信張欣欣那個小賤人我也沒辦法。”
“人證物證都有了你還要狡辯嗎?”
“人證物證?不都是張欣欣那個小賤人說的嗎?”
“注意你的語氣,你這樣說自己女兒不好吧?”
“怎麼?你心疼了?”
“欣欣是個好閨女。”
“哼,哼。”張光榮冷笑著說:“你們呀都被張欣欣那個小賤人騙了。”
“你態度好點。老張,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孩子都那麼大了,我們今天好好聊聊你的問題?”
“我什麼問題?我不就是吸毒嗎?”
“怎麼吸上毒的?”
“不記得了。很久了,有人遞了過來就試了試。”
“什麼人?”
“玩賭博機時候認識的,不記得了。”
“你吸毒毒品哪裡來的?”
“街子上買的。”
“找什麼人買的?”
“忘了。”
“買了幾次?買了多少?”
“忘了。”
“你家的毒品是怎麼來的?”
“什麼毒品?不知道。”
“你家的槍是怎麼回事?”
“槍?防身用的,不行嗎?我天天往山上跑,有個野獸什麼的不得防個身?”
“找什麼人買的?”
“忘了。”
“那你家的現金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的積蓄。怎麼,有存款犯法嗎?”
“非法所得就不行。”
“王局,你要非說這些錢不乾淨我也沒法辦,沒想到警察也能把白的硬生生說成黑的。”
“你跟張欣欣說的我不是山家對手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社會上誰不知道山家勢力大,警察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就這些?”
“是啊,你去社會上問問,哪個不是這麼說?”
“那你跟張欣欣說的短腿狼吃羊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純粹羞辱一下你們警察而已。”
“你跟山傢什麼來往?”
“也沒什麼來往,去他們那賭錢算不算來往?”
“盛氏呢?”
聽到盛氏,張光榮心裡一驚,山老大剛派人進來,王興民就來問盛氏,自己是逃不出山老大的圈套的。
“盛氏?那更沒什麼往來了。”
“好好想想,真的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