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就在他眼前,這是真實的,他親親她,緊緊抱著她,猶如握緊的沙,生怕一鬆手沙就粒就散落一地。
“我們在這待兩天再回去吧!”陳瑞說。
玉瀾疲憊地點點頭。
陳瑞看玉瀾還有些不舒服,倒了水,拿了阿莫西林給她吃。
陳瑞帶玉瀾去爬西山,站在西山上俯瞰五百里滇池,玉瀾有種興奮感,她拿著相機不停地拍照。一會兒拍風景,一會兒拍陳瑞,遇到喜歡的風景,也會讓陳瑞幫她拍。
兩人一路爬到聶耳墓,坐索道下山,玉瀾看著腳下懸空的山和湖,有些恐高,有些暈,手緊緊抓著扶手,陳瑞也緊緊扶著她。
“又心翻嗎?”
“怕是恐高,第一次坐索道,看不得下面,一看就暈,害怕。”
“天不怕地不怕的瀾姐還有害怕的?”陳瑞笑著說。
玉瀾實在不舒服,沒有回話。陳瑞見她不說話,知道她一定是不舒服。
下了纜車,陳瑞扶著玉瀾:“我們回去吧!”
玉瀾點點頭。
“你這暈車後勁還挺大的,都兩天了。要不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估計是昨天著涼感冒了吧。早上吃了藥,一會兒應該會好的。”
玉瀾說著吐了起來。陳瑞越看越不對勁,玉瀾不會暈車,即便感冒也從未像這樣過,他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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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月來那個了沒有?”陳瑞問。
玉瀾呆住了:“沒有。”
“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有什麼?”
陳瑞指指玉瀾的肚子。
玉瀾突然明白了陳瑞在說什麼,她仔細算算,可能是懷孕了。
“上個月好像也沒來。如果是,怎麼辦?”玉瀾抬頭看著陳瑞問。
陳瑞也呆住了,他從未想過有這一刻,他有些手足無措了,儘管如此,他還是本能地說:“沒事的,還沒確定,我們先去驗驗,如果是,我們就生。”
玉瀾聽到陳瑞說生,心裡有些感動,可是她知道這個孩子生不得,一旦有了這個孩子,自己就有了顧忌,陳瑞也有了畏懼,魏叔剛宣佈了陳瑞是接班人,巴爺也答應介紹香港人給陳瑞,正是他們大幹一場的時候,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扯陳瑞的後腿。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握著手,各有心思。玉瀾害怕真是懷孕了,一直憂心忡忡。陳瑞卻喜憂參半,雖然他還是別人眼中的孩子,但他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男人了,足夠擔負起周圍人的一切生活。這個孩子的到來他內心是興奮的,他要把他失去的父愛全都彌補給這個孩子,可現實也是殘酷的,他們怎麼生?玉瀾生孩子,只能躲在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生,他們不能讓外人知道他們的關係,更不能用孩子威脅他們,玉瀾離開他,他猶如斷了左膀右臂,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他還指望玉瀾和他一起開疆拓土,佔領更大的市場。在生與不生之間,他左右為難、猶豫不決。
玉瀾從衛生間出來,手裡死死捏著驗孕棒,陳瑞滿臉期待地看著她。她把驗孕棒遞到陳瑞手上,點點頭。
陳瑞拿過驗孕棒,看了一眼,儘管有了心理準備,他看到兩條紅槓的時候還是手抖了一下。
“怎麼辦?”玉瀾問,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陳瑞抱著她,撫摸著她的頭,脫口而出:“你想生的話,我們就生吧。”
“怎麼生?孩子生了我怎麼辦?你怎麼辦?山川怎麼辦?我們這樣的關係還是最好不要生吧,生了孩子有了軟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再用孩子威脅你”
“不會,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威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