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夕被陳瑞一嚇消停了一段時間,她再也不敢惹事,看到張欣欣就躲到一邊,不敢跟張欣欣正面衝突。張欣欣不僅有陳瑞幫她,還有山家罩著,都是社會上的勢力,她惹不起卻躲得起。
羅子夕去ktv找過陳瑞,被小伍攔回來了,自從被陳瑞罵一頓之後,她自知理虧,也怕陳瑞離開她,再去ktv,沒了以前的張揚和狂躁,只能灰溜溜地回家。
她在家裡抱著座機等陳瑞電話。
等了很多天,座機終於響了。
“喂,我錯了,對不起!”羅子夕拿起電話就開始道歉,她以為是陳瑞。
“羅子夕,你在說什麼?”電話那頭的人說。
“你是......朱翔?找我什麼事?”
“跟你借點錢。”
“你要多少?”
“五百。”
“要那麼多幹什麼。”
“有人在找我,我得去昆市躲幾天。”
“你在哪?”
“晚上八點,我工人文化宮門口等你。”
晚上吃過晚飯,羅子夕換了皮夾克、牛仔褲、高跟鞋,把頭髮披散下來,戴一頂鴨舌帽和口罩,她又從書包裡拿出那個朱翔幫她找回的錢夾,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八百元放在錢夾裡,把錢夾揣在衣服兜裡。臨出門,她對著門口的穿衣鏡拉了拉口罩和帽子。
七點四十五,羅子夕就在工人文化宮門口等朱翔。
工人文化宮門口的廣場熱鬧非凡,大媽們在跳扇子舞的、年輕夫妻們在遛娃、青年們在樹下抽菸聊天、小孩們跳皮筋打沙包,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羅子夕找了個地方坐下,看大媽們跳扇子舞。幾支舞過後,還不見朱翔,她找了個磁卡電話給朱翔打傳呼,朱翔一直沒有回電話,她低頭看看手錶,八點過十分,朱翔還沒有來,她以為自己站的位置不明顯,朱翔看不到她,主動站到了廣場的中心位置,只要從廣場過,就能看到她。朱翔說有人要找他,她猜想是山家,一定是和張欣欣有關係,自己有陳瑞保下她,朱翔什麼人都沒有,她念及朱翔幫她解決麻煩的情誼才願意給他錢,他走了對她來說也是有好處的,至少不會再因為他和之前那些破事被糾纏。
羅子夕走來走去,焦急地等待著,小孩子們在她面前跑來跑去,她心莫名慌了起來。
一個孩子飛奔過來把她撞倒,她手被弄破了皮,小孩一晃而過,她沒看清什麼人,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罵了一句:“沒長眼睛啊!”
她看看錶,八點二十。時間過去了二十分鐘,不知道朱翔會在什麼地方,她到工人文化宮裡面繞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又出來繼續站在廣場顯眼處等朱翔。
時濤去散步,看見羅子夕,繞到羅子夕身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喊:“羅子夕!”
羅子夕嚇一跳,回頭看到時濤,鬆一口氣:“怎麼是你?”
“我跟我爸媽出來散步,看見你在這裡,過來打個招呼。”
時濤說完上下打量羅子夕,羨慕地說:“你這打扮跟在學校完全兩個樣啊,你這樣好時髦!”
“哦!”羅子夕有些心不在焉。
“你在這裡幹嘛?”時濤熱情地和羅子夕寒暄。
“哦,我等個朋友。”
時濤用肩膀碰她一下,狡黠地問:“在等你家瑞總吧?”
“嗯。”羅子夕敷衍地說。
“唉,我說你可真幸福,瑞總對你那麼好,可羨慕死我了。”時濤說著,挽著羅子夕的手,把頭靠在她的肩膀。
羅子夕把肩膀往外挪了挪說:“你不是跟你爸媽散步嗎?”
“諾,我媽跟著大媽學跳舞呢。”
時濤指著跳舞的大媽們。
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