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放鬆些,你想夾死我嗎?”
那臀部的火熱與下身的疼痛感清晰,賀卿有些無奈,到底是誰人能受得了這樣一直杵,如同搗藥一般重重地往裡鑿著,屬於是能鑿多深就鑿多深,卻毫無技巧可言,操是可以操開的,可又怎麼讓自己放鬆呢?
賀卿不禁腹誹:這春宮圖也沒教多少有用的東西。
他刻意地喘了幾聲給殿下聽,又耐著性子告訴對方:“殿下豈不知其實穀道中也有一處妙處,殿下慢些,耐著性子找找看好不好?
再然後輕重緩急、磋磨那處即可。”
賀卿從對方的眼神裡讀出了對方想說的話,遂先發制人,軟著聲音告訴他:“殿下難道不想要奴婢在您身下被操得哭著求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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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有幾分意動,可惜的是他還沒來得及實施,殿外的小太監便高聲稟報某位大人求見有要事與陛下商議……
白青岫眼底浮現出幾分不耐,他逐漸放緩並停止了動作而後抽出了陽具並且替對方解開了綁縛著雙手的髮帶,做完這些方才宣人進殿。
賀卿瞧著殿下這一系列的動作不禁莞爾,覺著美事被旁人打斷了應當是十分不爽的。
是自己勾他的,如今事情做到一半卻被強行中止,思及此處賀卿不僅毫無愧疚之心竟還笑出聲來。
白青岫瞪視了賀卿一眼,恐嚇道:“等會再找你算賬。”
這模樣簡直和那隻貓主子一般無二,殿下有要事處理,而賀卿也沒有避嫌的自覺,反而蹲下身鑽進了桌下,跪行至人的腿間藏匿了起來,他覺得此時此刻還是替殿下紓解一二方是重中之重。
桌椅之間的空隙逼仄,要容納一個成年男子還是有稍許困難,賀卿左右施展不得竟還騰得出心思去撩撥對方:“陛下若是難受不如奴婢用嘴為您含出來?”
白青岫微愣,一時間並未答話,賀卿的舉動本就令白青岫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不論是怎樣的處境,他彷彿永遠這樣的心甘情願,永遠這樣的泰然自若。
可這樣的事,若是讓自己心甘情願地來做,至少此刻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賀卿見白青岫的模樣,便知他是默許了:“殿下放心,只要您收斂些,他是不會察覺的。”
賀卿雙手把握這對方的性器,將其納入口中的時候,殿中也來了客人。
殿中那人跪著說了許多的話,翻來覆去都是在彈劾朝中的另一人,說得那樣的情真意切、字句泣血,而那其中的真假卻仍是有待商榷。
其實那通篇大論大多都是廢話,白青岫聽了個大概,思緒連帶著心跳都被藏在桌下之人所影響著。
他正襟危坐,左手扣在桌面上那副嚴肅的神色比上朝時還要威嚴些,而右手卻置於桌下覆在賀卿的髮間輕輕地梳理著。
賀卿的技巧其實很好,不論是那雙手、還是那張嘴……
有時要竭力遏制住自己才不至於失態,有時卻好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