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羅幾人按照請柬上的時間去了那家酒館。看著嶽綺羅身穿的白色衣裙,趙吏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人來人往的酒館門口只站了一個女人迎客,一個三十上下,漂亮的女人。
趙吏上前去遞上了請柬,賀了一句,“開業大吉。”
女人接過請柬,笑了笑,擺了擺手,溫溫軟軟的聲音,“裡面請。”
進到店裡面,四人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瞧瞧這店面,我打賭,這指定是個有錢人沒事開來打發時間的。”王小亞看著這家裝潢的古色古香的店得出了自己的判斷。
“門口那女的就是老闆?”趙吏戳了戳夏冬青問。
“嗯,就是她。”夏冬青點了點頭。
門口漸漸沒人再進來,老闆娘進了店裡笑著端了一壺茶向趙吏幾人坐的地方走來。
一身素白滾黑邊的旗袍,頭髮用一根木簪子斜斜挽起,腳下穿著一雙平底的繡花鞋。
“幾位先喝茶,酒一會兒就上,聚到一起就是緣分,今天又是小店新開張,所有酒錢不收。”老闆娘斟了幾杯茶放到桌子上。
“老闆娘怎麼稱呼?”趙吏端起茶杯嗅了一口,讚了一句,“好茶啊。”
“叫我酒娘吧,釀了十幾年的酒,一輩子都要給這個字了。”酒娘說完轉身去了別桌招待客人,並沒有在這桌多停留。
趙吏他們不過是一桌最為普通的客人。
不大的店面,鬧中取靜的一地兒,可那醇香的酒味兒離老遠就能聞到,頗有些“酒香巷子深”的意味。
等酒上來,嶽綺羅倒了小小一杯。聞著醇香的酒喝起來卻是有著絲絲的甜味兒,倒是符合嶽綺羅的口味。
剩下二人喝了一杯忍不住連連讚歎,喝起來帶著甜味兒的酒回味卻是醇香綿長的。
趙吏低頭看著酒杯裡自己的倒影,一杯酒遲遲沒有下口。
這時酒娘忽然回過頭,對正在喝酒的夏冬青與王小亞說,“酒,還是細細品的好。”
店裡的桌子幾乎被人佔據了大半,酒娘挨桌送了酒去,不時與客人交談幾句。
開酒館的老闆娘不願說名字,叫酒娘?似乎很有意思。
四人在酒館裡待到了下午,回去的車上似乎是酒勁兒上來了,王小亞與夏冬青在後座靠在一起,睡得正香。
嶽綺羅的臉上也染了絲絲紅暈,酒雖好喝,可後勁兒似乎太大了些。
唯獨趙吏一杯酒沒碰,神色泰然地開著車。
回了王小亞家,把醉得不省人事兩個人各抬回房間,趙吏又開著車出了門。
對於那些缺三魂,少七魄的靈魂,趙吏還是頭痛得很。
☆、酒娘(三)
嶽綺羅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整棟別墅裡全是若有似無的酒香,聞多了,竟也有些膩人的感覺。
嶽綺羅舔了舔嘴唇,心中對那酒是滿意的,裡面有她喜歡的東西。想到趙吏正在查的事情,嶽綺羅眯了眯眼,像是一隻笑得詭譎的貓,只是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要查的事情結果就近在眼前。
幾杯酒竟是讓那倆人睡了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裡,趙吏也沒有回來。
嶽綺羅坐在二樓的桌子旁看著這偌大的別墅,有些漫不經心地放下了手裡的剪刀,她的小紙人已經剪了許多,只是它們好像並沒有派上多大的用場。
現在的這個世界平靜的讓她覺得十分無聊,雖說也會遇到些奇怪的事兒,可那些事似乎趙吏就能解決得了。
可是再想想,那段無心讓她由好奇到喜歡再到最後徹頭徹尾討厭的生活過得也很不痛快。與之相比,現在的日子雖然無聊,但似乎更好些,身邊更是多了個類似於保鏢一樣的趙吏。
想到趙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