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龍眼樹!”
男旦一聽耿祁庸的聲音,循聲望去——耿祁庸站在院子裡,耿媽媽的手挽著他的臂彎——男旦不由自主地磨著後槽牙,等著以後絕對要名正言順地打死一切佔耿祁庸便宜的鬼魅魍魎!
臨走前少不得要去交好的近鄰親戚家告別,耿祁庸拉著耿潤華再三叮囑,村長那邊再叫他去幫忙的話,只要跟那座祖墳有關的統統推了。
耿潤華莫名,“怎麼不去,去了幫個忙還能等一個紅封呢。”農村辦紅白事但凡參與的人都會得一個紅封,上次去幫著抬東西就拿了一百塊,耿潤華心裡著實捨不得這樣的油水。
耿祁庸只能偷偷告訴他,“我們之前那輛車有人偷拿了陪葬的一塊玉佩,我媽說但凡拿了先人的東西都會有不好的事,不信你自己遠遠地觀望,記著別傻乎乎地往前湊,要不是跟你要好我才不叮囑你。”
耿祁庸只期待還回去的玉佩不會再遭人惦記,想想老婦人跟著他們這輛車,八成這事還沒有完結。
第17章 洗女
歸途一路平安,眼見著耿媽媽回房間歇覺耿祁庸馬不停蹄的出門趕去見年偉彥,到了瑞康安和小區的大門外被保安攔下。
年偉彥已經先他一步進了小區,接電話得知他來到了門口立刻顛顛跑出來接,早在和柳詩意交往的時候他就拿到這個豪華小區的出入證明,順暢接到耿祁庸後倆人迫不及待去柳詩意她家。
瑞康安和是高格調的豪華社群,單門獨戶建築風格融合中西元素,簡單來說就是風格往豪華上靠攏,價格也往豪華上靠攏,治安等級更是在他們城市裡排的上前三,能在這裡買一棟房子說出去不知道能得到多少人的豔羨。
柳家的房子在小區最好的地段,小花園裡花團錦簇,綠意盎然,花圃裡的綠植葉子綠的發幽。
本來是一副令人心曠神怡的美景,偏生耿祁庸一進門就看見那花圃從泥土裡向外衝出一股黑臭的陰霾,並著鮮血的腥味燻得沖鼻。
年偉彥走在前一步引路,突然發現耿祁庸站著不動正皺著眉頭看著花圃,“怎麼了,就在前面。”
“老年,除了柳詩意她媽,他們家還有什麼人在嗎?”
年偉彥偏頭想了想,肯定地說:“沒有,除了她爸她媽沒有其他人,”他譏諷地笑,“他爸攀上富貴長青樹早就都和家裡的窮親戚斷了往來,她媽是獨生女,父母前兩年過世。”
“她家裡沒有誰近期聯絡不上或者失蹤麼?”
“怎麼?”年偉彥詫異,見他眼睛不眨地看著花圃,白日見鬼般往後逃了一步,“花圃有問題?”
耿祁庸聳聳肩,無奈道:“報警吧,裡面有驚喜。”
年偉彥神色不定,想了又想抬起頭露出光芒明明滅滅的眼睛,“老耿,先看看柳阿姨的事,之後我們再報警,你看行不?”
耿祁庸跟著他進門,門裡門外不過一條線劃分,門外縱使有陰霾叢生也是晴朗豔陽天,屋子裡卻煞氣逼人。
耿祁庸呼吸一窒,只見眼前的大廳一團又一團的黑霧盤旋,聚了又散,經久不絕,差點兒就想掉頭落荒而逃。
年偉彥一直留意著他的表情,看他扭曲著臉連忙問:“怎麼,你看見她了?”
耿祁庸搖搖頭,自己走進去順著怨氣磅礴的方向走去,客廳的一面是整面的特殊玻璃牆,由裡向外看但見外面有個橢圓的游泳池,一汪碧水面上漂浮著敗葉平添了幾縷破敗之意。耿祁庸沿著玻璃牆繞過來繞回去,撓著頭奇怪問:“打哪裡過去,門呢”
年偉彥就等著耿祁庸發問,想當初他第一次進來也是摸不著頭腦丟了好大的臉面,他忍俊不禁走到右邊的玻璃牆伸手一推,整塊的玻璃就變成玻璃門推開。
“。。。。。。”耿祁庸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