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得很。”
譚志方端起杯子,“其實今天這事,還多虧了左曉靜,要不是她在師父面前說好話,事情就沒這麼順利羅。”
顧秋道:“不管怎麼說,辛苦兩位了,來,我敬你們一杯酒。”
喝了這杯酒,吳承耀又發揮了記者的特強,“那個左曉靜是什麼人?我看她對書畫挺在行的。”
譚志方開起了玩笑,“你不會看上她了吧?人家還是大二的學生,手下留情吧!”
“切!分明就是你喜歡人家,瞎子都看得出來。”
譚志方老臉一紅,“能不揭人家短麼?”
顧秋看著兩人鬥嘴,這兩傢伙只要在一起,從來都沒消停過。吳承耀道:“不過據我以記者的眼光來看,志方,你恐怕是單相思一場。左曉靜這女孩子的確很可愛,但長大以後,絕對看不上你的。”
“草,有你這麼打擊人嗎?我們還是不是兄弟?”
吳承耀道:“我這是在幫你,別陷入太深。這丫頭,精得很。”
“丫的,你什麼時候學會看相了?”譚志方挺不服氣的。
顧秋道:“別鬧了行不?喝酒!”
兩人停下來,端起酒杯喝酒。
顧秋心道:“這個左曉靜,對書畫方面的知識如此淵博,看來也非等閒之輩。”想到自己在南陽省,沒有任何助力,顧秋又有些心事重重。
從政軍事件,很可能激發兩大勢力之間的爭鬥。如果說以前是暗鬥,現在多半會明鬥。何縣長已經按耐不住了,正蠢蠢欲動。
顧秋吩咐兩人,字畫的事,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在省城呆了二天,張老已經把顧秋的字裱好。
顧秋接在手裡,感激萬千,給張老錢,他堅決不受。顧秋只得謝過張老,別了吳承耀和譚志方,連夜趕回縣城。
此番回來,比預定的時間,又早了一天。
從彤此刻已經焦急如焚,見到顧秋,忍不住撲進他懷裡痛哭起來。顧秋安慰了好一陣,她才止住哭泣,抹了淚水。
“你最好是今天晚上送過去,湯書記應該在家的。”
從彤哪知道這是什麼?抱在懷裡,“這是什麼?”
顧秋道:“一幅前輩的字,我猜湯書記肯定喜歡。”
從彤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行嗎?”
“行不行,試試總不會有害,叫你媽媽一起去。”顧秋是擔心她不夠份量,從彤點點頭,“好吧!我這就回去。”
從夫人這幾天可憔悴了許多,臉上明顯少了往日裡那種冷漠,多了一絲憂鬱與消沉。從彤回來,她立刻迎上去,“彤彤,怎麼樣了?”
見從彤抱回來一個長方體的盒子,“這是什麼?”
從彤道:“開啟看看!”
將盒子開啟,拿出顧秋寫的那幅字。
“好漂亮的書法!彤彤,這是哪來的?”
從夫人雖然傲慢,但畢竟是書香門第出身,對書畫也有些見聞。眼前這幅破陣子,讓她欣喜不已。
“這是顧秋花了兩天時間,日夜兼程,從老家拿來的,希望能幫得上忙。”
從夫人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她一直反對從彤與顧秋談戀愛,沒想到關鍵時候,還是顧秋肯幫忙。她也去求過謝家,謝畢昇只應著好說,好說,卻不行動。
從夫人知道,湯書記的字寫得不怎麼樣,但喜歡收藏。
不知道內幕的,還道他是個雅士,其實湯書記只是別有深意。
母女倆人來到湯書記家裡,開門的是他家的保姆。
從夫人說明來意,保姆道:“你們等一下。”
砰!
門又關上了,母女倆人心裡一緊,熬了大約五六分鐘,保姆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