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發作,兩個人腦海裡根本沒有什麼人倫常理,只有一味的索取,瘋狂的發洩。
酒店的大床上,人類的原始慾望,正在兩個如野獸般的行為下,如廝展開。
在藥物的作用下,無所謂愛。
也無所謂不愛。
餘理何嘗想過,自己會跟副省長的女兒,在床上發生這種事?
顧秋和杜小馬上樓的時候,沒有發現餘理,杜小馬房間的門開著,裡面有些亂。
顧秋敏銳地發現,一隻掉在沙發腳下的耳環。
“這是什麼?”
杜小馬坐在那裡,又是抽菸。
顧秋搖頭,卻在耐悶,“怎麼會有女人的耳環呢?誰來過?”
“不會是服務員的吧?”
“不可能。”顧秋肯定地回答。
一個服務員,怎麼可能把自己的東西,不小心掉在客人的房間裡?再說,如果是服務員,為什麼她離開的時候,門沒有關?
顧秋感覺到有點不妙,摸出手機打電話,“餘理去哪了?得問問他。”
電話通了,顧秋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嗯?在對面!”
對面是餘理的房間,顧秋走過去,朝要敲門,就只到房間裡那種欲仙欲死的叫聲。
“噓——!”
顧秋叫杜小馬輕點,杜小馬聽了會,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餘理,有意思!
房間裡的放縱,那是對青春肆意的揮瀉。
杜小馬道:“人不輕狂往少年,沒想到餘理也有這個時候,看他平時挺正經的,沒想到如此瘋狂。”
顧秋笑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怎麼啦?”
顧秋道:“以餘理的為人,他會如此瘋狂地跟一個女人在房間裡毫無顧忌地玩這種遊戲?”
“那可說不定,哪個沒有悶騷的時候。也許他憋不住了呢?”
顧秋難得解釋,心裡總覺得有些不正常。
看看時間不早,他就道:“睡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杜小馬點點頭,“去吧,我喝得有點高了,不送。”
顧秋一走,他就倒在床上。
不知為什麼,可能是酒精作用,再加上餘理房間聽到那聲音,杜小馬居然有點想那些事了。
自從和呂怡芳幹了那種苟合之事,總讓人回味無窮。
不過他洗了個臉出來,再次躺到床上,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顧秋一直覺得好奇,餘理今天的行為,好反常。
他不是喜歡黎小敏嗎?難道是受了刺激而放縱?
按他的性格,應該不至於這樣,真是令人費解。
顧秋沒有睡,而是在觀察著餘理房間的動靜。他那個房間與餘理和杜小馬的有點遠,聽不到那邊的聲音。
二個多小時後,顧秋看到走廊裡出現一條人影,此人將衣領高高豎起,戴著一頂帽子,似乎在有意掩飾什麼。
一名女服務員在問,“先生,你是要開啟這個房間嗎?”
對方點點頭,等服務員用房卡開啟門,他就揮手讓人家退下。看看整層樓都沒人,他這才悄悄閃進去。
顧秋一直在悄悄留意著這邊的動靜,對方進去之後,馬上又退出來了,帶上門,用手捂著臉,匆匆而去。
這人是誰?
他去餘理的房間幹嘛?
顧秋有些奇怪,卻沒有靠近。
這個餘理有問題,顧秋並不想把這情況告訴杜小馬。
第二天一早,餘理的房間裡傳來一聲尖叫。
折騰了一夜的黃娟醒過來,猛然發現自己出事了。
緊接著,她就尖叫起來。
餘理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