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住那裡鑽。”
顧秋道:“只有一條道,我能往哪裡鑽?”
人生有時就好比男人進入女人的身體,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道,要麼進,要麼退?她絕不允許你左右搖擺。
吃了飯,在酒店裡休息會。
夏芳菲問,“你說她會不會同意?”
顧秋道:“難說。她這人的心思,被洗腦了,對大陸有偏見。不過她們這家公司,可以考慮。”
夏芳菲道:“我也是這麼考慮的,覺得她們公司可以給予我們一些幫助,能讓我們迅速壯大。只是這筆錢,她恐怕不會出。”
顧秋說,“外國人的錢,不要白不要。”
兩人說了會話,顧秋說,我休息下。
夏芳菲正要離開,顧秋突然覺得頭暈,只見他雙手捂著腦袋,很難過的樣子。
夏芳菲本來都走到門口了,回頭看了眼,就發現狀態不對。
“你怎麼啦?”
夏芳菲急了,跑過來抓住顧秋的手。
顧秋沒有說話,只是捧著腦袋,拼命的擠壓。
夏芳菲抓起電話,就要打120,顧秋喊了句,“別!我只是頭暈。”
夏芳菲說,“我看你有點不對頭,去看看吧!”
顧秋說不上話來了,夏芳菲急忙打了電話,叫救護車。
把他送到醫院做檢查,顧秋已經沒事了。躺在床上,感覺到自己做了場夢一樣。
夏芳菲守在身邊,問你好點了嗎?
顧秋說,“沒事了。你去看看結果,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芳菲這才起身,去拿了片子回來。醫生說,“他這是腦部神經受到撞擊,神經受壓迫的結果,他是不是腦袋受過傷?”
夏芳菲哪裡知道,過來問顧秋,顧秋說以前的確受過傷。此刻他才記起,從苗寨回來後不久,在省城暈倒過一次。
可醫生說,暫時沒什麼大問題,需要留院進一步觀察。觀察的時間可能長一點,需要一個星期到半個月。
顧秋說不行,自己必須趕回去的,醫院見他執意不肯留下,就吩咐他定期做檢查,另外要注意休息,少喝酒。
從醫院裡出來,顧秋準備回清平,夏芳菲有些不放心,說我送你吧?
顧秋說不用了,你也有很多事要忙。夏芳菲還要堅持,電話來了,她看了下號碼,是白若蘭打來了。
“她打電話來了。”
顧秋說,“八成是接受了這條件,你去跟她簽約吧!”
夏芳菲接了電話,匆匆離去。
顧秋開著車子,趕回清平縣。
剛剛到,夏芳菲就打電話問,“你到了嗎?”
顧秋說,“我還沒進辦公室,簽約結果怎麼樣了?”
夏芳菲笑了,“恭喜,她同意了。”
顧秋沒太多表情,“那就把錢以公司的名義,打到清平縣的賬戶上吧!”
夏芳菲說,“這個沒問題,我去照辦,可你也要注意休息。聽到沒?”
顧秋嗯了聲,“先這樣吧,芳菲姐,公司的事情,辛苦你了。”
夏芳菲掛了電話,顧秋回到辦公室打個轉,來到曹書記那裡,曹書記正和代縣長在談工作,顧秋走進來,“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
曹書記說,“是不是又撈到錢了?”
顧秋哈哈大笑,“我們的曹書記現在也是見錢眼開啊!不錯,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將有二千萬入賬。”
聽到這個訊息,老曹拍著大腿叫好,“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慶祝一下,顧秋同志,你幹得不錯。”
代縣長先是笑了起來,然後又黯淡下去,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他的表情很隱秘,顧秋和曹書記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