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哥還是個廳級,不說別的,光是級別也要壓死他。”
左定國不說話,猛抽了幾口煙,掉頭就走。
兩個人追上來,“喂,你這是要幹嘛?去哪?”
左定國頭也不回,一個人走了。
顧秋正在辦公室裡打電話,左定國大步流星走進來。“我要見你們縣長。”
秘書長看到他這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由嚇了跳。“你是誰?”
左定國說,“左定國!”
秘書長匆匆跑進來,跟顧秋彙報,說有一個叫左定國的人要見您。
顧秋隱約猜測到了什麼,點點頭,左定國走進來了,衝著顧秋道:“我哥叫我來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打你的司機,我給你賠禮了。”
顧秋抬起頭,“你要道歉的物件不是我。”
左定國沒什麼表情道:“我知道,我現在就去給他道歉。”
說完就走,象個機械人一樣。
顧秋看著他這表情,也沒說什麼,繼續工作。
左定國來到醫院,還是那付表情,給司機道歉。司機在醫院裡檢查了,並無大礙。左定國道了歉,放了二千塊錢,“這是我賠給你的費用。”
司機還沒反應過來,左定國就走了。
司機愣愣地坐在那裡,一時沒有了主意。
當他知道打他的人是省委左書記的侄子,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他一直在心裡想,顧縣長能耐再大,也大不過人家省委左書記,因此這頓打算是白捱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左定國竟然自己過來道歉,還送了錢過來。
司機拿著錢來到辦公室,跟顧秋說了這事,顧秋說,“這是你應該得的,你就收下吧!”
然後,顧秋又拿出二千塊錢,“這個錢你也拿著,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司機哪裡敢要?一個勁地搖手,“不行,不行,我不能要您的錢。”
顧秋說,“拿著吧,這件事情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你受的委屈,我心裡明白。”
司機只得拿了錢,輕輕走出去。
看到司機離開,顧秋也在想這事不能再追究下去了。鬧大了也沒什麼意思。如果鬧到左書記那裡,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人家左書記心裡還是幫著自己人的。
說白了,自己只是個外人。
要是當真的和左曉靜談上了,說不定又是另一番結局。
左家三個少爺一走,公安局的事情,也只能是吃了啞巴虧,他們砸了就砸了,沒有人敢說什麼。崇書記還親自打電話過來,叫曹書記把握好分寸。言下之意,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曹書記也是有苦難言,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說他們走了,曹書記就把顧秋叫過來,“他們都走了?”
顧秋說,“應該是走了吧!”
曹書記這幾天一直在琢磨,顧秋究竟是什麼背景?以前一直傳言,他與左書記有淵源,是左系的人,但今天看來,似乎又不是。
曹書記問,“他們三個究竟是為了什麼?搞得烏煙章氣的。”
顧秋說,“算了吧,只不過是幾個紈褲子弟的遊戲。”
在顧秋看來,這三個傢伙,的確是十足的紈褲子弟。尤其是那個左痞子,除了花天酒地,實在沒有什麼正事可做。
曹書記說,“好吧,但願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我們可經不起這個的折騰。”
顧秋心道,上面怎麼看,還不知道呢。左安邦這小子倒是跟自己正式攤牌了,要堂堂正正戰勝自己。
顧秋早就聽說,他們左系將這次演練稱之為實戰演練,這麼做的目的,只是為了拿他們顧家子弟喂招。
當然,顧秋既然知道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