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三人這等行徑,那是要出大事的。
他就對左痞子道:“我們還是快點走,讓我哥來收拾這攤子,清平是不能呆下去了。”
左痞子道:“怕毛,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
左定國道,“倒是不怕公安局的人,就是怕別有用心的人拿這事做文章。”
左痞子滿不在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他們就算是敢管,管得了嗎?不說別的,叔這個省委一把手擺在那裡,誰敢放個屁。”
就在左痞子吹牛的時候,梁局帶著人來了,左痞子笑了起來,“梁局,別客氣,我們還不想離開,你帶這麼多人送行沒必要吧?”
梁局的確巴不得他們離開,這樣只會害死自己。可他們偏偏不肯離開,搞得梁局好被動。
看到三人後,他就怒了,“帶走!”
左定國陰著臉,“你確定要將我們帶走?知道後果嗎?我給你三分鐘考慮時間。第一,你可以假裝沒看見,我們自己離開清平。第二,你可以抓我們回去,但是這樣的話,你做得了主嗎?”
俗話說打人不要打臉,梁局長被他們實實在在打了一回臉,此刻他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馬上就會被免職。
於是他二話不說,“帶走!”
三個人又被帶了回去,這次直接關在看守所裡。
在這裡,估計他們不敢再亂來了。
左安邦自然早早得到位訊息,聽說他們三個又被抓起來了,他就給市公安局打電話,“叫他們馬上放人!”
市局那邊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打聽了一番,才知道那麼一點事情的始末。
市局立刻派了三名警員,趕到清平縣。
此刻,左安邦在市委,做了一連串的動作。首先,打電話給宣傳部,禁止當天的事情見報,禁止所有記者對此事進行追蹤採訪。立刻封鎖所有訊息,盯緊網際網路,只要看到此類訊息,馬上派人聯絡刪貼。
隨後,他又找到崇書記。
崇書記聽聞此事,也覺得很奇怪,這究竟是為了什麼?當然,左安邦沒有提這三個傢伙的惡行。其實今天這一切,都是左痞子一個人搞出來的。
他們是看到顧秋出現,想借機鬧點事,沒想到事情搞大了。
崇書記當然是睜隻眼,閉隻眼,也不多說什麼,任他自己去處理。
左安邦做完了這一切,才立刻動身,趕往清平縣。
崇書記很奇怪,左安邦是左書記的侄子,顧秋呢,聽說也是左系的人,怎麼就發生了矛盾?這件事情,他好久都沒有理清楚。
左安邦趕到清平縣,直接來見顧秋。
顧秋在辦公室看規劃圖,左安邦來了,擋也擋不住。
秘書長跟著進來,左安邦說,“你出去下,我跟你們縣長談點事。”
秘書長只能退出來,顧秋看著左安邦。
今天的事情,實在有些過份了。三個無法無天的傢伙,鬧得滿城風雨。顧秋一直在關注,也在給公安局施壓。
左安邦很直接的道:“放了他們吧!這件事情只不過是一場誤會。並沒什麼針對性和目的性,鬧下去對大家都不好。”
顧秋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相信左書記跟你們一樣,對如此惡劣的事件,充耳不聞。”
左安邦道:“我勸你這種事情,不要傳到我叔那裡去。這只是我們這些年輕人之間的小事而已。你若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也不應該計較。”
顧秋伸手掏著耳朵,“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司機就這樣被人白打了?”
左安邦道:“你開個價吧,我不喜歡得寸進尺的人。”
顧秋冷笑,“需要開價嗎?做人的起碼原則?再說,他今天打的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