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種情況下,顧秋自然以為她是想跟自己來段什麼之類的。對於這種事,顧秋基本不做,讀書的時候沒幹過,長大了之後也沒有過。
要不是同情白若蘭,他估計也不會想到這個詞語。
顧秋看到她來了,只好告辭。
夏芳菲有些奇怪,給白若蘭倒了杯水,“若蘭,你怎麼啦?看起來不高興。”
白若蘭說,“哪有?”
夏芳菲望著顧秋離去,“你對他有意見?”
前段時間開業的時候,自己還看到白若蘭和從彤聊這麼開心,在得月山莊更是如此,她們都睡一床了,聊了個通宵。
白若蘭放下茶杯,“想什麼呢?我和他能有什麼意見。”她又否認了。
顧秋走後,白若蘭的手機響了,西樓先生打來的。
他在樓下等,想約白若蘭出去。
白若蘭答應了,對夏芳菲說,“我出去下。”
夏芳菲餵了一句,“這個時候你去哪?”
“他來了!”
夏芳菲一愣,哦,明白。
走到視窗一看,樓下果然有輛車。
看樣子,是一輛新買的保時捷卡晏。夏芳菲在視窗看到白若蘭上了車,她就笑了下,搖頭。唉——總算開竅了,看來有希望。
夏芳菲一直擔心白若蘭,她現在都不想回新加坡,剩下的資產,全部在這裡,如果沒有個男人,她就沒有歸屬感。
但願他們能在一起。
白若蘭和西樓先生來到咖啡廳,這裡是一個充滿溫情的世界。帶著柔情的燈光下,一對對情侶隨處可見。
他們在這裡,或交頭接耳,或輕聲交談,或勾肩搭肩,或含情默默。
一名穿著旗袍的服務員,挺有禮貌地招呼客人,“您好,請問幾位?”
西樓先生道,“二位。”
“這邊請!”
服務員就給兩人帶到一處幽靜的角落,這家咖啡廳建在四樓,臨窗而坐,感受著大街上的繁華,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的確是一種享受。
音樂,輕輕響起。
那是薩克斯演奏的曲子,悠揚,起伏。
白右蘭穿著一條帶銀片閃閃的短裙,肉色的絲襪,一字平胸的抹胸,外面是一件白色的小褂。
喜歡短髮的她,雖然有些憔悴,但看起來比前段時間好多了。西樓先生看著她,“你爺爺的事都處理好了吧?看,我都沒有時間趕過來參加葬禮。”
白若蘭搖搖頭,“不必這麼客氣,事情都處理好了,現在我只想放下一切,好好輕鬆一下。”
西樓先生留意到,這是一個剛從人生低谷中爬出來的女子,想到白若蘭的處境,西樓先生道,你可以把公司的事務,交給夏小姐打理,她是一個很能幹的人。
白若蘭說,“嗯,芳菲姐的確不錯。再說,你們大陸的體制我有很多地方不熟,應付不過來。”
西樓先生說,“有事可以找我。”
白若蘭喝著咖啡,“你那麼忙,我怎麼好意思麻煩你。”
西樓先生應道,“無妨,前段時間我只不過是回京城處理了一些事,現在好了。哦,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去全國那些名勝古蹟走走。說不定,對你很有幫助。從現在想,你要適應大陸,瞭解大陸。我們這裡地大物博,山川秀麗,風景如畫,你不去看看,實在有些可惜。”
白若蘭點點頭,“有時間我一定去。”
西樓先生笑了,“嗯,想去的時候,記得喊我,我陪你。”
“謝謝!”
白若蘭看著他,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
左安邦也在咖啡廳裡,一名年輕男子朝他走來,“久聞左市長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