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大咖演員、頂流明星、或音樂劇演員，過氣歌手，以及一些普通的網路歌手，還有素人。主打星素結合。我們預估節目的播出效果應該不錯。”

因為不摘面具，楊侑然保留了興趣，等周凱講完，他才問：“給多少出場費？錄多久？”

周凱：“因為是選秀，錄製總週期比較長，四個月左右，時不時有一場，但每次彩排和錄製也就兩天，總時長一個月左右。出場費一共一百二十萬左右。我們能保您進到前六強。”

“這麼多嗎？”自己只是個網路歌手，楊侑然有經驗，對這些費用有基本的判斷，不知名歌手，錄製這樣的節目，給個五六十頂多了。

周凱：“老師你可能搜自己比較少，您現在是行業內非常看好的歌手。一百二是應該的，當然這也是因為我們林總和臺裡關係比較好。”

在視訊會議裡當背景板的林總終於出聲了：“怎麼樣，耶耶有興趣嗎，這看起來是專門為您量身定做的劇本啊！”

楊侑然說需要考慮一下。末了周凱提到了助理的事：“對了耶耶老師，您之前的助理需要來我們公司走個合同，因為您簽在我們公司，您的助理也應該由我們管理。”

楊侑然說：“不用了，我現在沒有助理了。”

周凱：“這是？”

“他做了點事，被我開除了。”楊侑然語氣平常。

周凱：“方便問下是什麼事麼，這個助理知道您身份嗎？”

楊侑然：“知道我身份，他揹著我接了廣告，把錢收了才告訴我，也沒什麼。我讓他離職的時候多給了個月工資，沒有虧待，而且有保密協議，他不能對外公開我的身份。”

聽楊侑然說完，周凱也不是很放心，畢竟要捅出楊侑然的身份，保密協議其實也不起作用，背地裡打匿名電話給狗仔，讓狗仔去扒，也就規避了保密協議。

但其實楊侑然的身份在適當時候曝光，更利於他的歌手事業。

於是周凱也沒有過多提醒，接近個小時的視訊會議結束，江亦的飛機早就落地了。

楊侑然剛才忙工作，沒時間門理他。

看見江亦給他打了一個未接來電，問他“在睡覺嗎？”

“落地了。”

“在等車。”

“到酒店了。”

“還沒睡醒嗎？”

兩個小時裡，江亦給他發了六條訊息，不算多，但絕對不少。

楊侑然是個秒回的物件，平時都秒回，連上課聽見手機振動，都要掏出來看一眼是不是男朋友的訊息。

這一下沒回，江亦好像就有些急了。

“剛剛在開會！”楊侑然當即回撥電話，“你到了啊，酒店長什麼樣啊？”

“出去見人了，”江亦說，“實驗室的投資集團。”

“哦哦，那你還能接電話嗎？”

江亦聲音平淡：“能，我出來了，不過晚上還有酒會。”大大小小的圈子都一樣，學術圈也是如此，置酒高會，社交頻繁。

楊侑然：“會議是明天對麼？”

“持續天，開完我就回來。”江亦靠在門外的大理石柱上說。他的專案演講在第二天。

兩人煲了一會兒電話粥，以楊侑然接到楊利鳴的電話為結束通話節點。

楊利鳴的方言聽得楊侑然頭大：“爸爸，你可以講普通話的，我是個明星，說話不能有方言口音，不要感染我了。”

楊利鳴改了語調，咳了一聲用普通話講：“許小姐到波士頓都一個多月了，明晚就要和她吃飯了，你呀，好好表現。”

“許小姐？？”楊侑然一臉問號，“誰啊，我為什麼和她吃飯？”

楊利鳴：“兩個月前你就答應了爸爸啊！前幾天問你月底方不方